不過那些事,也輪不到他管。
他在家里忙完了滬市那邊的工作,然后就去了養殖場看看。沒有再去村里。
從養殖場回來,知道那件事又鬧大了。
中午鬧事的人被邊防派出所的人帶走了。不過下午的時候又有一批人批人來了,他們開著面包車,一下車他們直接在房子外墻潑油漆,涂上“欠債還錢”的字樣。
唐鄭敏說:“那些人還威脅三天不給錢就捉孩子。”
“同一批人?”
唐鄭敏沉著臉說:“誰知道?他們來得急,去得快,村里大老爺們還沒反應過來,他們就跑了。追都追不上。”
唐浩澤知道父親不是為了十八叔家的煩心,而是村里人被欺負了。塘尾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果只是正經地上門追債,是自己村的人不對在先,在沒臉也要受下了。但這樣上門潑油漆,還威脅捉人的,那就是觸動了塘尾村人的逆鱗了。不管村里鄰里關系如何,在這種情況下都是要一致對外的。
來潑油漆的人是跑得快,要是被捉住了,不被打頓半死別想走出塘尾村。
不過人跑了,塘尾村人也沒辦法,也不知道來鬧事的是誰。
唐浩澤第二天下午去了一趟灣州,去送寧翔鵠上飛機,晚上在盧家吃的晚飯。
羅雪芬也回來了了。在吃晚飯時,她打破了以前在吃飯時不談公事的做法,說起塘尾村的是事:“浩澤,我聽說你們村有人收碼單,要賠別人幾十萬?”
唐浩澤知道這消息,應當是鎮政府那邊報給她知道的。不過這樣的事,他知道也不能瞞著。如果塘尾村只是一個普通的村子也就罷了,鎮上肯定會能捂著就捂著。但是塘尾村已經不能算是普通的村子了。
作為手掌欽點的社會主義新農村樣板出了那樣的事,自然是能引她關注的。
看到唐浩澤點頭,羅雪芬又問:“你們村里有什么舉措沒有?”
“羅阿姨,我的戶口甚至都不在灣州。那些事,我沒打算管。”
羅雪芬其實也直接打了電話給唐浩坤,塘尾村的處置方法她也知道。這會問唐浩澤只是想聽聽他有什么想法。
現在聽他說不管,她點了點頭說:“這樣的事,你不管也好!”
“不管是買碼的,還是收碼的。我已經讓公安機關對這件事嚴肅處理。現在對賭碼沒有明確的立法。只能是按照賭博進行處置。那賭資已經是屬于特別巨大的范疇。為了能起到應有的警醒作用,人找到了之后,可能要判刑。”
唐浩澤看她和自己說這些東西,明白是想看自己和那十八叔是關系怎么樣。
唐浩澤也也不落井下石,但也沒打算說情。這次事件對于羅旭分來說,大概可以算的上是一次典型事件,可以捉住擴大教育宣傳。
他點頭說:“依法處置才能讓那些人不心存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