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夢突然哭了:“我要做你的特別助理!以后你別想甩開我。”
唐浩澤心里又疼又愛,說:“不甩,我會將你綁在身上。你不僅要做我的特別助理。還要做我老婆。等你回來了,我們就結婚。好嗎?”
盧夢抽著鼻子,笑說:“你這是在求婚?在電話里求婚,就想我答應?美死你!”
“反正你別想跑!”唐浩澤笑著說。“你的畢業典禮是什么時候?”
盧夢知道他的想法,笑著說:“我不等畢業典禮了。通過畢業答辯,我就回家!”
兩人通過電波,相隔萬里你儂我儂了半天,唐浩澤看時間差不多了,才依依不舍掛斷電話。
唐浩澤拿了一罐啤酒來到陽臺。
他現在的這個套間在十八層樓上,不僅能遠眺,風還挺大的。在這個樓層上,因為風力比較大,幾乎不會有蚊子有能耐飛到這個高空。
沒有蚊子的打擾是很好的,問題就是外面沒有風景。
這幢樓在整個樓盤的邊沿,主陽臺正對著的是農田。
遠處的村子還能看到零星窗戶透出的燈光。大概是大部分人休息了。
他收回目光,在陽臺的一張椅子上坐下。開了啤酒,灌了一大口。
盧夢馬上就要回國了,他要好好考慮結婚的事了。
他是一個“離過婚”男人,不過這個事實大概也不能和盧夢說。
他是一個二十三歲的青年,實際上卻是一個活了四十多年的老男人了,對家庭的渴望,自然也不是其他二十三歲男人能理解的。
家庭,對他而言,從來都是非常重要的。他也希望盧夢和自己組成家庭后會一直幸福。
他愛盧夢,這一點他很確定。
兩人雖然聚少離多,他也不是沒見多漂亮女人。這幾年他見過不少美女,風情萬種的、知性優雅的,單純可愛的。但他從未想過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甚至對其它女人有過沖動。
有些人認為男人的成功需要用身邊女人的數量來衡量。有些人覺得人生在世,應當瀟灑一些。別人是怎么想的,他不予置評。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想要的,是一個溫馨的家庭。
“當年”,他在海邊養殖場難得見到人的地方過日子。他的養殖場周邊的人,如果家人不在身邊的,一周去找一次小姐很正常,甚至有人養了“外室”。
界門鎮可以說是沿海鎮中最飯榮娼盛的鎮。小姐的價碼,五十到一百,一次。那個時候他再窮還是去得起的。
但他從未去過。
他不是不想女人。只是覺得在買賣過程中,不管是買方還是賣方,都是骯臟的。上輩子他結婚挺晚,但婚后他在床上還是很猛的,讓他“前妻”經常想將他趕到客廳睡,不敢讓他同床。
所以他很確定,他不是不想女人,只是不喜歡在那樣的關系中,有買賣的意味存在。
那樣的心理延續到這輩子。
這輩子他已經很有錢。只要他想身邊可以彩旗飄飄,也可以日日新郎,夜夜笙歌。如果沒有認識盧夢,說不定他會那樣玩。
但沒有如果!
他人是年輕人,但心態其實已經很老了。
雖然重新做了年輕人,接觸的也大多是年輕人的世界讓他的心態稍稍變年輕了些。但他畢竟是一個成熟人。
他認定了一點。當他身邊有了一個人之后,如果還有人非要湊過來的。看中他其中很重要的因素,恐怕是他的錢。
正如他不會去肖想有男人的女人,他也不會認為有女人因為男人內秀而和別人爭男人。愿意讓女人爭的,大概是外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