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夢回國后,唐浩澤白天丟下所有工作陪著她玩了幾天。曾經留下過兩人記憶的地方的,他們都重溫了一次。
不過盧夢也知道他現在忙,并沒有如同其他熱戀中的小女人一樣一天到晚都纏著他。不管是在灣州市區玩還是在灣州其它地方。白天兩人該玩就玩得暢快,晚上她卻是提前進入唐浩澤特助的身份,幫著唐浩澤處理工作。
兩人在灣州各處玩了三四天,孔鳳荃發話了:讓唐浩澤帶盧夢回家住兩天。
唐浩澤自然二話不說,盧夢也不會拒絕。在和他談戀愛之后,她每年都會去他家住上幾天。
未來兒媳婦上門,孔鳳荃自是熱情萬分,做了一大桌好吃的。
這天吃過晚飯后,唐浩澤帶著盧夢在外面散步。
他牽著盧夢的手往養殖場走過去。
從唐浩澤家前去養殖場有幾百米的路,村里的路燈也燈光根本照不到。路邊兩側的雜草有人半腰高,不遠處還有一人高的松樹林。
雖然唐浩澤手里拿著一個工礦用手電筒,將兩人面前的路照得很亮。但盧夢心里還是有些發毛,兩人手牽著手,她還是僅僅貼著唐浩澤。
唐浩澤知道她心里害怕。但她這種恐懼心理對于一個成年人來說很不正常。成年人白天要生活,晚上同樣也需要。如果她不能克服對黑暗的恐懼心里,她的生活最多只有別人的四分之三。
但他也知道那不是一時半刻能克服的,而且他也不打算用太強硬的辦法去幫她。
他笑著說:“盧叔說塘尾養殖場算是提前送過來的嫁妝。這嫁妝都送來了,你什么時候嫁給我?”
聽他這話,盧夢心里的恐懼減輕了許多:“你這人怎么這樣,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剛才還和孔嬸說不急的。”
這人真是的!
剛才在吃飯的時候孔鳳荃還問兩人什么時候結婚。她還沒說話,他就搶著說兩人還年輕,暫時不急著結婚。可現在在她面前又好像很急似的。
唐浩澤壓低聲音調笑說:“那你是喜歡我當面的那套,還是喜歡背后那套?”
盧夢只覺臉上一熱,惡狠狠說:“你再說,我咬你!”
唐浩澤哈哈笑著說:“看來你喜歡當面那套,背后那套你可咬不到我!”
盧夢羞得扭身錘他幾下,錘完了,恨恨地說:“今晚我要睡客房!”
“好,你睡那個房間,我都陪你!”
“誰要你陪!”
兩人說著就來到養殖場的大門前。大門前一盞白熾燈,盧夢直接心里最后一點繃緊的地方也放松了。
這時她才發覺剛才兩人說話時,她好像忘記了對周圍黑黝黝的恐懼。原來這個家伙是借著和自己說話,讓自己忘記害怕。
養殖場鐵門雖然關著,但也沒上鎖。唐浩澤開了門,打發了上門討好的狗,就去辦公室一下,說自己在里面走一走,免得等會有人看到了以為是有外人進來了。
唐浩澤帶盧夢到養殖場,一是為了散步,也是為了乘涼。養殖場就在海邊,而且地方空曠,海風徐徐,便是盛夏也不會悶熱。所以他只挑主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