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是《計算機世界》刊登的一篇文章的標題。
該文的作者在文章中指出:“圈子網的將批評是做污蔑或者誹謗的。將無意的過錯當做罪過。編者注意到在圈子網集團已經向法院起訴中的被告名單中,發現了幾個著名的博【2】客主。他們都是比較著名的公共知識分子。公共知識分子存在的意義就是向公眾傳播知識,對公共事務進行分析……”
然后又說:“編者還注意到,當圈子網某個子網站涉嫌傳播淫【2】穢視頻事件發生后,對圈子網做出了批評,但是在圈子網澄清之后,不少因此被告的人在不久之后就刪除了自己的言論。這不能說那些被告沒有過錯,但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圈子網悍然將他們也訴諸法庭,未免太過不近人情……”
最后的結論還聽辛辣:“……我們注意到,僅僅三天時間,圈子網集團在全國范圍內就該時間針對個人提起的誹謗訴訟案高達六百多起。具圈子網集團的公告,似乎還會有更多。這種做法看似保護了圈子網集團的權益。但是以言入罪,與古代的文字獄有何差別?圈子網集團這種瘋狂的行徑,無疑會極大損害網絡發展。”
唐浩澤看過這篇文章后,嗤笑一聲。
文字獄?這是將圈子網集團當做野豬皮人了?
他不屑于回應。不過圈子網集團的公關部不是吃素的,當即發表了一份聲明。
“我們注意到某計算機權威報刊報刊登的某位著名水軍頭目的文章。改文章聲稱圈子網集團的維權行動是瘋子行為,將會危害中國網絡的自由發展。對此我們不僅不敢茍同,更覺得極其荒誕。圈子網集團在第一時間要求所有人停止對我司的誹謗和污蔑。但是在事情得到澄清后,依然有不少人拿了錢而繼續在網絡上,繼續有針對性、有目的性地散播謠言,繼續污蔑誹謗圈子網。而現所有被起訴的人,我們都有證據顯示他們是拿錢辦事的。
“至于說批評,如果是符合客觀事實的,我們會虛心接受批評,更會認真改正。但是某些所謂公知分子的批評,我們是敬謝不敏的。公知分子的可敬之處勿用贅言,但絕對不包括拿錢說話。至于證據,我們有。但只會交給法庭。
“我司可以毫不諱言,這篇文章的作者也在我們的起訴名單之內。至于說我們的維權行為不僅不會給網絡帶來阻礙,反而會對肅清網絡起到積極作用。網絡不應當成為被人用來傳播謠言以獲取利益的平臺。網絡也不應當因為其虛擬性就可以成為某些人沒有原則、沒有根絕、沒有底線的語言暴力平臺。
“我司誓將用法律武器維護合法權益,不會因為任何外來干擾而又改變。”
圈子網集團在輿論上針鋒相對,在當日更再次公布了一批起訴被告名單,名單內果然有那位《是圈子網還是瘋子網?》的作者。名單內總被告人數高達一千六百人多人。
圈子網集團的我行我素引起輿論的一片嘩然。指責圈子網集團是得理不饒人、不近人情。
唐浩澤對此并不在意。圈子網集團是受害者,別人說什么。他都只想給那些人一句話:干卿底事!
外面的紛擾絲毫沒有干擾到他的生活和工作。這天盧夢因為工作離開公司,下班也就直接回家了。他下班從公司出來。車子才開出地下停車場出口。
張文說:“老板,前面是南警官。”
唐浩澤從車窗看了一眼,看到南軒松在前面的伸手示意車子停下。他就讓張文先停下。
南軒松小跑過來。唐浩澤按下車窗笑著說:“南警官,這不是要我去協助調查吧?”
“當然不是,就是有點事想和唐先生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