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斤普通的橙子在市場上要買兩塊錢,但是收購價只有三四毛錢一斤。如果要買的十幾斤那運輸成本就回來了。尤其如果在線上大量銷售的,那完全可以的在當地收購了,然后集中起來在網絡上銷售,價格可以一樣,甚至是便宜一些,說不定可以讓果農賺的更多一些。
說一斤水果幾毛錢,不是瞎說的。
唐浩澤記得今年灣州和海【2】南香蕉會大豐收,香蕉的收購價最低的時候是一毛一斤。蕉農哭都沒眼淚。
但農產品,特別是水產品。如果質量方面沒辦法保證,圈子網雖然只是作為一個重點平臺,但也不敢輕易上線。
除非是將這個質量監督問題拋開。不然上線了就得冒險。
但這個問題必須是要解決的。
在他記憶中阿里是怎么解決這個問題的:風險是由買方承擔,責任由賣方承擔。說白了,就是將責任完全撇開。
不過做電商,那樣做才是最佳的處置方法。畢竟,電商平臺只是一個中間平臺。
唐浩澤苦思冥想了一陣,最后叫來年褀山:“年總,我們的物流配送怎么樣了?”
……
“你打算將農產品專賣平臺上線?”
盧夢在香江和摩根談判結束后,就重新回到公司總部上班。今天唐浩澤叫她來辦公室討論如何制定農產品專賣平臺制度。
盧夢卻覺得現在將平臺上線還為時過早:“之前你還提到質量無法保證的問題。現在有辦法解決了?”
唐浩澤煙頭說:“還不能。也許要很長時間都不能解決。所以我打算特別制定和其它專賣平臺不一樣的制度。”
“好吧!”盧夢覺得企業的制度想要制約職業之外的人,難度不小。但她也看出唐浩澤是已經下了決定了。那她就只能查漏補缺,希望制度的威懾力更強一些。“你要制定的制度,有那些要點?”
唐浩澤說是要和她討論,實際上也就是將其中的關鍵點確定下來,然后讓盧夢去詳細列出來。
他想了一下,說:“農產品和工業產品是兩種特性不同商品。一些農民如果直接在線上銷售,監督部門甚至沒辦法監督。所以質量問題,只能依靠賣方的自覺。所以我打算將上架的農產品分成兩大類。一類,是能提供質量保證文件的。一種是沒辦法提供的。”
盧夢將這個記下來的,問:“然后呢?”
“提供了檢測資料的,我們要派人進行實地認證。而不能提供的,我們收取若干保證金。而且銷售的錢要更遲一些才能打給賣方。”
盧夢停下筆,說:“保證金?這個可能不好辦。如果平臺要收保證金,也相當于是將大部分的農民直接擋在平臺外。”
“就目前而言,普通農民也不會考慮在線上銷售。他們大概連電腦。就算是有電腦,大部分村子都沒辦法同網絡。”唐浩澤笑著說。“我針對的是那些比較難提供質量保證文件的賣家。比如產品出產地的批發商。所以我覺得這個保證金也不能太低了。”
“太低了,沒有約束力,但是太高了也會影響賣家上線的積極性。”盧夢皺眉想了一會,說。“我們的平臺,一向要求賣方實名認證,同時承諾為買賣雙方維權。這對賣方也是有一定的制約性的。”
唐浩澤也知道這保證金的數量不好確定。但承諾維權肯定沒有錢的威力大。他想了一下,說:“那就要求不能提供的質量保證的賣家,貨款月結。這個月結不是將錢放在我們的賬戶,而是放在銀固定的賬戶,只要沒有的嚴重的質量事故,這筆錢就自動轉到賣方手上。”
盧夢笑著說:“這個延遲付款的方式壓力確實更大。不過這時間最好還是調整一下。比如半個月。半個月時間已經大概可以確定品質是否又問題了。”
她想了一下,又說:“另外我們也要對買賣雙方提出明確的警示,明確雙方的權力和義務。”
唐浩澤笑著說:“確實有這個必要。”
他們兩個就這個平臺的制度問題討論了將近一個小時。盧夢才拿著一個文件夾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她要將剛才討論的東西梳理出一個思路,然后讓白秘書和秦盼按照思路做一個初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