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掛斷電話后笑著說:“那些魚送到地方了。不過那么大的魚要制成咸魚或者熏魚,得一段時間。等制好了我在給你們送去了。”
寧翔鵠笑著說:“剛才聽你說要租熏魚,還以為是魯菜中的熏魚呢。沒想到要整條做。”
“要是直接做菜我們也吃不完。”莫宇笑著說。“那可以是說是制作咸魚和熏魚的大師,平常制作的咸魚熏魚要比同類產品貴十倍。馬鮫這種魚肉質緊實,制成咸魚或者腌制做法最適合不過。等你們吃到嘴就知道什么叫做的美味了。”
唐浩澤笑了笑說:“你說得我都想快點吃到嘴了。”
對于灣州人來說,對咸魚或者魚干并不陌生。現在的他已經非常有錢了,雖然說養生專家說不適合吃咸魚,但他真的是愛吃。切幾塊咸魚,爆香,然后和蔬菜用瓦煲煮,確實非常的香。
吃完飯后,他們就各自散了。
寧翔鵠主要是為了參加莫家的酒會留下來,這會他還要先回酒店換一身衣服。不過,他就住正是唐浩澤個人名下的協和酒店。莫家的酒會也是在協和酒店的天字號宴會廳舉辦。那是全滬市最大的一個宴會廳,能舉辦同時容納一千五百人以上的舞會。
而寧翔鵠住的房間也是唐浩澤專門用于招待朋友三間超豪華套間之一。這三個套間平常不會讓人住。
不過他住的這間,已經基本屬于他個人專用的套間。到現在為止,除了他之外還沒有人進去住過。
寧翔鵠已經在這個套間住過好幾次,甚至連裝潢都是按照他喜好。他也很有賓至如歸的感覺:“你先坐會。我洗個臉。”
唐浩澤看了一下說:“我去次臥洗澡,順便換一身衣服。”
莫家酒會的時間差不多了,他也得準備一下。
沒多久兩人都換了一身很正式西裝,還打上了領帶。不過這天是在太冷,那樣的場合不適合穿羽絨服。只穿西裝也顯得有些單薄,兩人身邊都有一件羊毛大衣。
莫家酒會開始的時間是八點。兩人洗澡換好衣服已經過了時間。不過他們并沒有馬上宴會廳。而是坐下來泡了一壺茶喝。
其實莫家在中國不算什么大豪門。甚至在滬市雖然實力很強,但也不算太過非常了不得人物。嚴格上說,莫家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家族。其中的“上”指的是像唐浩澤這樣的人。
寧翔鵠在財富方面也許比不上唐洪澤,但他的身家也不少。在中國三十五歲的年輕人人群體中,他個人的身家也許只比唐浩澤少。而且他現在是寧家的年輕一代中的代表,寧家的家世要比莫家強上幾分。他對莫家而言,也是屬于“上”的那一部分。
他們去了就是給莫家面子,去晚一些,莫家也不會有什么不滿。
寧翔鵠喝了一口濃茶,說:“今天的酒會,莫宇肯定也跟你說了什么吧。”
唐浩澤點頭說:“說了一些。也聽懂了一些。”
寧翔鵠笑了笑,說:“像莫家現在這樣,算是頭重腳輕。他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
“頭重腳輕?什么意思?”
“只是一個不太恰當的形容詞。”寧翔鵠好像是在組織言辭。“他們家有人抓著家族的命脈,他們本來應當是莫家的根基。但他們在莫家已經不再是最強的。現在莫家勢頭最強的,是莫宇。也許是莫家人也知道了這一點,他們希望能扶植一個人出來和他競爭。”
“他們就不怕養虎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