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床后,唐浩澤才陪著她吃了一個正經的早餐。
“等會你要去辦公室?”今天又是周一了。
“嗯,今天天氣不好出不了門,在家里待著也是待著。我想去上班看看基金會有什么新的工作要處理。”
唐浩澤也沒反對,只說:“等會我送你去!我送你去上班后,就去恒遠集團看看。你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
吃過早飯后,唐浩澤一直送盧夢到辦公室,又交待盧夢的秘書幾句才離開圈子網大廈。
恒遠集團因為在各省成立了分公司升格為集團,之后在全國的業務發展迅速。但攤子大了,今年冬天的天氣,大概要損失不少。
唐浩澤下車之前穿上了羽絨服。昨晚由降溫了,滬市的氣溫達到零度以下。在海邊城市,零度以下能冷的刺骨。
他雖然穿了一套保暖內衣,但雙腳還是覺得冷颼颼的。
而且恒遠集團總部的辦公樓并不是是那種寫字樓,在進入辦公室之前,氣溫還是很低。在一路上,除了在電梯內,他都覺得冷。他一路快步走到鄧小權的辦公室。
他在來之前就已經打過電話。鄧小權一直在等著。看到他來了,就倒了一杯熱茶給他。
喝了一口茶,感覺全身都暖和起來。當然,辦公室里的空調才是關鍵。唐浩澤解開羽絨服說:“這天真夠冷的。”
“寒潮凌晨過境降溫很大。我只記得小時候有一次這么冷的天,那一年農田和小河都結冰了,我家養的鵝也都冷死了。村里幾口池塘都結了冰,魚也全死。不過那次只冷了一兩天。零零年有一段時間也很冷,不過比不上今年。”
唐浩澤在零零年之前都在灣州,還真沒見過這么冷的天。他放下茶杯說:“這個冬天不好過。這段時間在很多地方都是陰雨天氣。再加上這樣的寒潮……恒遠受到的影響大嗎?”
“損失不算大,前段時間差點出了大問題。”鄧小權苦笑說。“我們在北鄂的一個禽類養殖基地,因為高壓線被冰凌壓斷,停電了兩天。因為那里都要用電,我們安裝的風電機組功率不足,差點沒能撐過來。我打算在條件適合的養殖基地都安裝足夠養殖基地需要的機組。”
恒遠集團在北鄂省的養殖基地,唐浩澤沒去過但聽說過。那個養殖基地建在山里面,規模相當大,主要主要養殖鳥類。其中鴿子就養了一百五十萬對,另外還有數百萬只的黃花雀。面對的市場是整個北鄂省。
如果那里斷電了,不說寒冷會造成什么樣的損失,只說高密度養殖的情況下,養殖車間內通風不暢,一旦出現禽流感,那個養殖基地就完蛋了。
不過鄧小權也不是想和唐浩澤訴苦。唐浩澤早就提醒他今年的很很冷。他也做了不少準備。只是總有不如意的事情出現。
比如他不可能自己弄一個電網。
唐浩澤特來恒遠公司,主要是因為恒遠公司是一個農業企業。產品都要**的種源。如果種源在這場雪災中沒了,那損失就不僅僅是那些死掉的動物的價值,還有其中潛在的損失。比如某種產品半年甚至是一年之內沒辦法銷售。
現在撐過來了,鄧小權應當會接受教訓。他也不用在多說。他問:“那和農村合作的那些,損失大嗎?”
“這個現在還沒來得及完全統計。不過他們零散養殖,之前又提醒過他們,現在就算天氣他不好他們也能更靈活一些。損失應該不會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