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要代勞?”,蘇牧玩味的說了一句。
“我……”
此時的月媚只感到進退兩難,臉上更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她悄然的撇了白衣青年一眼,只見對方看向自己的神色,相較之前,多了一份厭惡。
而于月媚的沖擊相比,受到更大沖擊的當屬歐陽伯,之前蘇牧鎮壓趙起時,在他的心中,便已經很看高蘇牧了,可如今看到徹底展開精神力修為,火力全開的蘇牧,他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是低估了對方!
在歐陽伯看來,以蘇牧現在釋放出來的精神力威壓來看,雖然不一定強過白衣青年多少,但也絕不弱了,至少面對這樣狀態的蘇牧,歐陽伯自問,他不是蘇牧的敵手。
白衣青年眼神微瞇,冷冷開口道:“我說你怎么有膽,原來你竟是一尊銘紋師!”
想到此處,白衣青年內心深處,微微動容了一下,他能在這個修為被選為荒子,并非大荒宗無人,只是因為他的武道天賦極高,他本人雖然貴為荒子,可在八大荒子之中,修為最弱,若是此時他能有一位銘紋師輔助于他,那他在大荒宗的地位必然是不可同日而語。
念及此處,白衣青年收斂了殺氣,道:“本荒子名王炅,念你修行不易,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若發誓從今以后效力于我,此前之事既往不咎,我不會虧待你。”
聽到王炅這番話,不僅歐陽伯驚了,就連王炅身邊的兩個隨從也是愣了半晌。他們可是比誰都清楚他們這位主子的性子,一向都是目中無物的,可他今日居然能破例對蘇牧發出邀請,不過想到蘇牧銘紋師的身份,他們二人也多少猜到了些王炅的心思。至于如今的歐陽伯,看待蘇牧的眼神已經從最開始的嘆服轉變成了如今的羨慕,在他看來,能夠追隨一位荒子,那對于大荒內一位武者的前途,無疑是有天大的氣運。
此時眾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蘇牧的答案,蘇牧笑了笑,道:“若是我答應追隨你,那先前冒犯我的人,不知荒子打算如何處置?”
王炅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在他看來,蘇牧這番話顯然是像自己妥協的意思,只不過礙于顏面,蘇牧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不過王炅也不打算拆穿他,余光淡淡的看了月媚一眼,道:“你是想把她作為練功爐鼎也好,床上玩物也罷,只要你追隨于我,她隨你處置。”
蘇牧聽后冷然一笑,而那月媚則是渾身冰冷,像是丟了魂兒一樣,可笑她用盡渾身解數為王炅盡職盡責,可在對方眼中,她也不過是一顆隨時都可以丟棄的棋子。
“現在,你需要給我一個答復。”王炅看著蘇牧,居高臨下,漠然開口。
“我想了想,比起在你身邊,我還是覺得,殺了你,更符合我一貫的作風。”蘇牧用著嘶啞的聲音桀笑道。
王炅聽了蘇牧的答復,臉色鐵青,言語之中殺意凜然,道:“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