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建軍你他媽是個傻逼吧,什么叫我逼他們離婚?”
“現在這種情況用到的逼嗎?意思是這個窩囊廢竟然大晚上的背著紫妍去皇朝國際娛樂會所那種地方,在**上出軌背叛紫妍,你覺得紫妍能咽下這口氣嗎?”
說著話與一頓,竇廣英組織了一下語言后繼續說道,“就算紫妍這一次饒過他,他肯定也會有下一次,男人出軌出去找女人就像狗改不了吃屎,就算這一次紫妍放過她,沒跟她離婚,下一次也會主動將他踹走的。”
頓時,呂建軍沉默了。
竇廣英說的這一番話不假。因為他有的哥們兒同學就是這樣。
一開始沒有出去找女人的時候,在家可是格外的疼愛媳婦,寵愛家庭,自從去了會所那種地方后。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樣停不下來了。
幾乎周周找,天天聯系。
但是呂建軍的心里覺得這個邏輯不適合放在李石川的身上,像他這種身上有錢的男人哪里會缺得了女人?
基本上都是別人投懷送抱吧。
但是考慮到如果反駁最近老婆現在為了你時常跟她發生爭吵的話,自己今晚上可能就沒有好果子吃,就只能想想就做罷了。
反正呂建軍的心里是不相信,意思說他會去皇朝國際一棟非常這種地方找那種下賤的女人玩兒。
怎么也得是自己私底下包養一個女大學生做情婦才像樣吧?
不管是什么樣的事。用男人的心思去猜測男人,永遠是最有效最直接的,而且也是最準確的。
但是女人就不會這樣了。
他們會想方設法的把各種事情復雜化,明明沒有的事情非要說成有。
……
彼時。
燕京第一人民醫院。
一輛黃金限量版勞斯萊斯停在了醫院大門口,緊接著便是有人下來恭敬的后面的車門打開。
隨即一名精神抖擻,不怒自威的老太太從車上走下來。
秦秋。
燕京秦家老太太,只從兩個半月前秦家老爺子病重以后,她就接管了家族內部的政治。
李石川的父親秦王為家族外部掌權者。
實際上秦家能做到一言九鼎說話算數的人還是只能秦秋老太太。
因為三年前就是她做主將李石川的未婚妻改嫁給自己的小孫子秦明。
也就是燕京秦家小少爺。
李石川的弟弟。
只因為它這個小孫子的嘴很甜,會各種花言巧語把這老太太哄的笑容滿面,而李石川重來不會說這些。
這讓的秦秋非常不喜歡。
哪怕兩個半月前秦家的人來渠城接李石川回家,他都是極其不愿意的。
因為他的眼里只有自己這個小孫子秦明,李石川一個三年前被如狗般趕出燕京的人不配回來。
一個做了上門女婿的窩囊廢更不配恢復秦家大少爺的身份。
但是沒有辦,法畢竟那時候秦家的小少爺,她的小孫子消失了。
不管怎么樣,偌大的秦家總有一個人要來繼承大統。
而現在。
她的小孫子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