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地方還有多久能到?”徐小張問謝禹。“都沿著這官路走了幾個時辰了,太陽這么大,真的很熱啊。”
說著徐小張抬起頭看了看那掛在天上越來越熱的太陽。
“真是見鬼,這溫度一天比一天熱了。”徐小張直罵那金烏君無恥。
陽光刺眼,徐小張只能用手遮擋住部分光纖,然后手指之間開出一點縫隙。
謝禹也隨著他的目光看向那太陽。
徐小張不提的話,他還沒有什么感覺。
這氣溫…確實這很不尋常。
但那也沒有辦法不是嗎…看來今年又要迎來一個荒年了。
“不急。”謝禹收回目光,拿著手中一塊不知名的器物,展示給徐小張看。
這也是一枚玉,玉為深綠色,形狀為梯形,上窄下寬,中間稍厚,正面以中間為界,兩側飾對稱紋飾,用雙勾法雕刻獸面紋、龍紋和人首紋。
背面光素無紋,器上端與背部頂端有兩兩相對的透孔,共五對,器下端與背部下端有七對兩兩相對的透孔,均為側、背斜鉆,是用來串聯其它珠管和玉佩。
玉的整體上窄下寬,上飾對稱龍紋、人首紋。上、下端有穿孔,為側、背斜鉆。
玉牌上端有六個穿孔,上連六串紅色瑪瑙珠,下端有九個穿孔,下掛九串紅瑪瑙珠、玉珠及料珠。
還不及徐小張詢問,謝禹就開了口。
“跟著這玉走,我們就到了。”
徐小張剛想說什么,頓時,玉上發出了微微光芒...
“這就算是到了。”謝禹繼續說道。
“哪呢?”徐小張環顧四周,俱是雜草叢生,空無一物。
二人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偏離了官道。
謝禹翻身從騾子上下來,手拿著玉佩,在這荒涼地野外像只無頭蒼蠅一樣東轉西轉。
徐小張雙手交叉于胸前,在一旁等候謝禹的消息。
“對不起,好像有些偏差。”過了一陣,謝禹滿頭大汗,又回到了原地,抱歉地對徐小張說道。“我在離開的時候用炁力在那里做了一個標記。”
“會不會是對方已經把你的標記清除了?”徐小張問道。
“不可能。”謝禹搖了搖頭。“且不說我的炁數本身,就是這玉中顯示,我們也離目標不遠了。”
話音剛落,玉上光芒大作。
謝禹一喜,也顧不得在與徐小張說些什么,給他比了一個手勢,讓他跟隨自己。
不一會兒,二人到了目的地。
徐小張看著眼前的一個大坑,瞠目結舌。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你逃出來的時候被弄出來的洞?”徐小張指著直徑足足有二十尺的洞口問道。
謝禹點了點頭。
“…”徐小張沉默了一會兒,見謝禹并沒有想給出解釋的意思才開口道。“且不說這洞你是怎么弄出來的,就單單說這么明顯的洞口…那些賊人早就跑了吧?”
謝禹再次點了點頭,開口道:“對,他們既然敢對王公貴胄下手,便應該早有準備,這樣的據點必然不止一個。而他們既然失手讓我逃走,便不會再犯一個錯誤,勢必會進行轉移。”
“那為什么你還帶我來這里?”徐小張地問道,似乎是不滿謝禹這愚蠢的決策。
“因為線索在這里…”謝禹回答道。“我的炁認識公輸木玖…也就是我友人的氣息…鹿鳴宴當天…”
還不等謝禹說完,徐小張雙眉緊皺,按了按謝禹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出聲。
“有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