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花已經四十多了,既沒有修煉果也沒有鍛煉武學,牙齒已經有些松動的說道:
”兒啊,這么是你來了?“
張杰苦笑的說道:”還能是誰,總不能讓張英回來受苦,我好歹會拒絕一些。“
張杰話沒有錯,余花也只能深深的嘆了一口:”沒辦法啊,兒啊,這是你親爹啊!“
張杰只能晃這腦袋換了一個話題,開始詢問其余花和張臘最近過的怎么樣,余花倒還好,一個普通東方老母親,兒女雖然不算太遠,但是時常見不到自然是有些牽掛,聽著老人家不斷的嘮叨聲張杰心里就是一暖。
張臘這種人卻是張杰最頭疼的存在,雖然兩世為人都是碰上這樣的父親,但是張杰到現在還誒搞懂這種”**型“父親。
別人見到生的是女兒,覺得生活無望,對不起祖宗破罐子破摔——張杰雖然不屑但是也能概括為重男輕女。
可是兩輩子張臘同款的父親,張杰到現在都想撬開他的天靈蓋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無論是上輩子有個獨生子還是這輩子這款兒女雙全的,偏偏是個懶漢,老爺子沒分家之前為兄弟姐妹干的熱火朝天,不但種田是一把好手,就是應付公差也還行,偶爾還會去打打獵給兄弟子侄補充補充營養,出去走走當個挑貨郎補貼一下大家庭的用度。
可是當張英張杰呱呱墜地之后,或者說是分家之后,張臘就變了,不但種田看水什么都是余花逼急了才去,就是狩獵、行商也主要是侄子們需要才去。
至于自家兒子女兒全靠余花種田織布養活,偶爾余花逼急了或者是嫌棄張臘光顧著侄子了,張臘甚至直接出口傷人:”你這個外人別想管我家里的事情!“
反正這位在張英張杰去長河宗之前就是只能用一眼難盡形容。
到了后來張英張杰去了長河宗這位徹底的露出了本來面目,不但是在家里繼續侄子為大,就是在長河宗那邊也是被張豪寫信遙控指揮著寫信搜刮資糧供其修煉。
不過這位緊這家人供著兄弟侄子自然是在外面自然是人人夸贊的存在,當面誰提起張臘都是豎起大拇指,至于背后說張臘是”人來瘋“”傻子“的張臘就算是明白也管不著。
就在張杰聽著母親余花嘮叨的時候一邊回憶起張臘,張臘卻是在這個時候回了家,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什么風聲?
張臘雖然和余花是同歲的,可是頭發卻是相當烏黑,想想也是,壓榨完妻子壓榨兒子,自己卻是相當怠惰,除了幾根侄子侄女的事情能有什么好愁的?
原本相當消廋的臉上已經出現了謝雨松弛,但是張臘看起來依舊是那般小帥(畢竟張英再這么說也是有基因影響)。
兩人父子眼光一對視,張臘就錯開之后坐下,比起張蕓在三伯家寬屋大舍的,張杰家這房子就是相當簡陋,想想都知道這些年張英張杰寄回來改善家用的錢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