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杰看著面前這位說話的主一聲官袍在身有能使用捆妖繩,可是細細感受卻是沒有在這位身上發現半點靈氣,心里就是有些了然:
這位應該是旁門左道之徒。
一州界除了統治力量的三府(天庭、水府和地府)一朝(大周朝廷)以及天庭后備力量的大小修仙宗門之外總是有些驚采絕艷之人能硬生生走出一條新的大道來。
旁門左道雖然成就仙人不多,但是勝在各種花樣都有,有的不忌諱血氣,有的不忌諱紅塵濁氣,有的甚至就連大周王朝的龍氣都能抗衡一二,沒有真正了解一個旁門左道之士誰也不知道對方的弱點是什么。
張杰心里想的飛快,手上嘴上動作也不慢,一邊低著頭行禮一邊寒顫自己:“學生只是想到之前這廝是從清軍主簿衙門出來,我和清軍主簿錢茅有一段戰友情,想著既然有這么多人去住兇手,我還是先去看看錢茅這么樣了。”
張杰這話一說出口,那拿著捆妖繩的也不在好刁難,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杰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你就是和錢茅一起剿殺狼妖的長河宗弟子張杰?”
張杰在被人打量的時候也是在打量著那位,一副五短身材拿著捆妖繩活像是土行孫,樣貌方面倒是很普通。
見到張杰點了點頭,那位“土行孫”也不好太過刁難:“我是云溪縣的縣丞劉金斗,錢茅哪兒你不用擔心,也算是趕巧,錢茅并不在官署里。只是誰能想到這錢節的族弟竟然不知怎么的變成了這個樣子。”
見到劉金斗知道自己和錢茅之后態度就變了,張杰倒是沒有太過在意;但是當知道官方已經知道是錢節動的手的時候還是心理一沉——到底之前是同病相憐,現在錢節怕是已經不容于世間。
張杰嘆了一口氣,經過這么一鬧,錢節這邊追殺基本上和張杰沒有什么關系,朝著劉金斗客氣的寒暄了一番,問清楚錢茅回來的時候,張杰就朝著城里走去。
只是這一次張杰的目標不是清軍主簿衙門,而是繞了一步來到縣衙的后面。自古有說法:“八字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
縣衙后面的的縣城北面遠離衙門門前一條商業街,有些幽靜卻是一點都不寒顫,這兒雖然人少,但是比個不低。
州(中央)郡對云溪縣都是相當的關注,在縣衙后面都修建了不少別署,以供接待州郡下來的官吏。
不過張杰的目標不是這些,而是最邊邊上的一塊校場。
這塊校場沒有什么門衛,張杰徑直就進去了。
校場里有人在扎馬步,有的在打木樁,但是更多的卻是操練兵器——雖然武道講究的是鍛煉自身,但是縣衙捕頭創辦的武館自然不可能收攬家境太好的徒弟,自然是指著先速成兵器出去掙錢,家境好的也不會局促在縣里拜師。
見到張杰的到來,整個武館里的人當然是相當稀奇,不過卻是沒有一個人上來詢問——校場的拜師費用不少,飯菜也是不差,自然要好鋼用在刀刃上。
張杰也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剛剛放下刀槍準備喝口水的人,那個精壯大漢也是一臉懵逼,事實上大家剛剛開始都看見了張杰,但是實在是想不通張杰這種天資好的修仙者跑到一幫武夫中間干什么?找優越感?
張杰本身就有些受不了他們身上的血氣,但是還是只能客氣的說道:“我找一下張明,那是我的堂姐,有些事情想找他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