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下水了。”
在張家灣年齡最長的張奎的睡夢中,張奎在也沒有一點張家灣長者的氣概,伏低做小的聽著面前的張鴻說話。
張鴻雖然是一地福德正神,信眾又都是自己子孫后人,按理來說應該是相當暢快。
可是入境的張鴻卻是在兒子張奎面前一點輕松愉快的氣氛都沒有:
“你看看你是怎么當的這個家?”
張奎面對張鴻的逼問有些不知所措:按理來說他孫子孫女里桑被送到修仙宗門里,還有一個孫女也要被引入水府之中,在加上他那去郡里科考的大孫子,可謂是相當給老爺子張臉。
但是老爺子張鴻成神之后聽說已經進入張家灣不少村民的夢中,可就是沒有出現在張奎這長子的夢中,如今一出現反倒是在氣勢洶洶的說著讓張奎莫名其妙的話。
“呵!”張鴻見到長子張奎一直沒有發現自己錯了什么,反倒是氣到不想說話,但是轉念一想這是自己大兒子,張家灣有很多事情還得張奎主持只能耐著性子說道:
“怎么?你還覺得你小兒子那是給你長臉嗎?明知道張臘有兩個還算出息的兒女,你卻是偏偏要讓他們和張家離心離德?”
“父親言重了!”雖然張奎也是知道張臘哪兒有些不對,但是離心離德還是談不上。
張家說到底只是普通農戶出身的人家,沒有大家貴族那般講究孝道,當初張杰直接越過自己渣爹張臘說話,張奎也是只能耐心聽,如今張奎也是插了一句話。
“言重?當年我還是顧慮你有危險,沒有帶你出去走走。”張鴻一邊看著大兒子張奎一邊說道:
“咱們家說到底還只是剛剛起步的小家族,資糧有限,你難道是指著你那個孫子張豪成就真仙嗎?”
“不敢,但是哪怕是金丹,哦,筑基也比現在強。”
張鴻作為福德正神,又是張奎的老子,雖然沉睡良久,但是張奎現在和張鴻談起話卻是逐漸喚醒了老爺子對張鴻的記憶。
“強?你知道這種強有什么用?大周多少郡縣,每年都要誕生多少金丹修士?就是老夫這修為地府都能直接敕封下來。”張鴻回憶了一下子當初在沉睡中被喚醒敕封的過程說道:
“你指望你一個孫子有提升能帶著張家灣現在的五十戶人家一起富貴嗎?按理來說金丹修士能蔭封寥寥幾個可憐的小官吏,就是帶上其它的好處能幫的上幾家?況且金丹不意味著長生久世,多少修士死在為天庭奔波的路上。”
“以你的方法要是張豪運氣好些活的長久一些,還能堅持到下一代人寥寥數家之中成長起來;但是要是失敗了,張杰、張英的資糧都被他那混賬爹給送走了,被耽誤下來恐怕連現在的局面都維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