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田爾耕、許顯純二人,在旁人眼中威力很大,但在他趙宗武眼中,那頂多算是個能人,一個能做事的人!
既然投效了魏忠賢做忠犬,那就要有做忠犬的覺悟,如果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那他們根本就不配!
如果自己輕易將遼西事宜講出,那此事十有**,便傳不到魏忠賢耳中,傳不到魏忠賢耳中,那就無法得到該有的后續,想越位見到朱由校,那便成了最大的奢望!
雖說自身是穿越眾不假,但有些時候這做事,還是要講究幾分氣運的,缺了這幾分氣運,這再好的計劃,那永遠也只是計劃罷了!
田爾耕、許顯純他們,在這里一次又一次的,想從趙宗武口中套話,那其實想要的不過是功勞罷了,一個能在魏忠賢面前展現的機會而已。
只不過這樣的機會,那還要去看他們有沒有能力,或者說現階段有沒有膽量。
畢竟現在的東林黨一派,盡管在朱由校心中有了些許煩倦,但還遠遠沒達到后續的那種地步,所以魏忠賢才會用和睦的姿態,去對待東林黨一派。
老子一次次的在這申明,其實想表達的意思,那就是這件事并非是,你們這群人所能夠去左右的,若非是占了先知先覺這一點,那這事也絕非老子能左右的。
這人啊,有些時候也別,太把自己給當回事,太把自己當回事,容易不知道自己的地位,到底應該是怎樣的!
所以在聽到來自趙宗武的呵斥后,田爾耕、許顯純二人呆了!
雖說他們掛靠在魏忠賢麾下,這時間并不算太長,但該有的權勢,尊重也都得到了。
自己這好不容易,培養了一些優越感,這心底剛把自己給當回事了,趙宗武就玩了他們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僅如此,在主位端坐的魏良卿,原本表現還算是很不錯,但在聽到趙宗武的呵斥后,整個人竟從位上軟了下來,這腳下不留神,甚至直接讓他給跌坐在地上。
既然已經這樣了,再加上在京城已經傳開的風聲,這有些時候就是不能表現得太過軟弱,該有的強勢那必須要有,畢竟這資本可并非是誰都能掌握的!
“魏公子!田大人、許大人。”看了眼魏良卿他們,趙宗武平復著內心的情緒,語氣堅定的說道:“相信這京城傳的話,背后所代表的含義,你們心中比誰都清楚。
今兒咱既然把話都挑明了,那我不妨再把話說清楚一點,如果魏公想要扳倒擺在眼前的東林黨巨石,那我就斗膽請魏公屈尊前來會見!
如果說魏公對此表現得并不在意,那樣也好,這京城也并非是只有魏公能夠投效,改換東林黨門下,這也并非不是一件不能選擇的事情。
相信這東林黨,如果知道我手中掌握的事宜,那絕對會給我一個不錯的選擇!”
話都講到了這份上,那要是再說些其他的,這話好聽可不好說啊!
也不管魏良卿他們是怎么想的,趙宗武在說完此話后,便招呼也不打的轉身離開了,這一次他并不打算隱藏自己的地方,如果這還沒激起魏忠賢的興趣,那此番前來京城當真是太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