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除今日當值軍官外,命薊鎮游擊以上軍官,盡數前往營署迎接定國公!!!!”講完此話,段國仁便急吼吼的奔赴營署,這個時候,定國公都已經到了,他還不到的話,那絕對是殺頭的重罪啊!
要知道這薊鎮兵亂就在眼前……
隨行的千余眾兵馬,呈一字陣挺拔而立,那散發出的威懾,不比一支萬余眾的軍隊差多少,這也使得陪同在趙宗武身邊的薊鎮將士,那心中被極大的震懾住了。
這就是遼東的強軍嗎?
那簡直就不在同一個檔次上!
趙宗武雙手背于身后,在陳奇瑜的陪同下,靜靜的觀看著眼前的營署重地,心中卻暗暗講道:‘這薊鎮副總兵段國仁也算是個人才,能夠在麾下出現兵亂的前提下,在沒有任何幫助的情況下,能穩定住已經出現暴亂的將士,不錯!’
盡管說薊鎮兵亂是處在段國仁任內,但是這已經拖欠了薊鎮將士這么久的軍餉,尤其是數萬大軍待在一起的時候,簡單兩句話煽動就可以影響到更多的兵馬,因此這出現兵亂也都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而段國仁能在這種情況下,盡快平復兵亂將士的心,同時將危險降到最低,這已經是不錯的表現了。
而就在趙宗武想著這些的時候,段國仁已經領著大批將領前來,還未到身前,那段國仁的聲音便傳來了。
“薊鎮副總兵,段國仁,見過定國公!!”話音剛落,段國仁便單膝跪在趙宗武的眼前,連帶著身后一應將領亦單膝跪地行禮。
“哼!”但趙宗武心中贊許歸贊許,可這薊鎮終究是出現亂子了,他必須要表明自己的態度才行,“段副總兵,你的能耐不小啊!朝廷讓你管束薊鎮重地,讓你暫代總兵之權,可你是怎么做的?
這就任不到兩月,就給朝廷玩了一出兵亂,你可知現在京城是怎么傳你們薊鎮的嗎?!!!”
說到最后,趙宗武那身上的氣勢,瞬間變得凌厲了起來。
聽完這話,也讓段國仁心中暗暗叫苦,當即就請罪道:“定國公恕罪!這一切都是末將的原因,與薊鎮將士沒有任何關系,都怪末將沒有能力,沒有給薊鎮將士獲取他們應得的餉銀。
也是因為這樣,使得薊鎮將士的情緒變得高亢起來,他們都沒有想要造反的心,只是這心中有些不忿!
現在解釋其他都沒有用了,這都是末將一人的錯!”
說到這里,段國仁更是跪地磕頭,向趙宗武將這一次的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
而這也使得身后一應軍官當即就喊道:“總兵大人,這不管您的事……”見到這一幕,趙宗武反而是點了點頭,看來這薊鎮還沒有到爛根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