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回家洗手去了,蒯氏兩兄弟傻眼了,蒯良問;“大哥,你信嗎?”
“為何不信?”蒯越反問。
“真信?”
“那文聘將軍是出了名的老實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對主公的命令也是言聽計從。你可不忘了,我們許諾了文聘多少好處,可這家伙不等你說完就開始找借口要走,每次都找借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也對,蒯良不在懷疑什么了。只是說;“等改天有空,我去找主公好好喝點酒,看一看主公喝醉之后會耍什么酒瘋。”
蒯越點頭,算是同意了。
文聘老父親就在城內,文聘是去的快回來的也快,回到這邊又碰到了蒯氏兄弟,文聘走到了兩人面前就停住了,伸出手來,“干凈嗎?”
“……”
兩人集體無語。
“兩位先生,干凈還是不干凈給句話。不行的話,我回家再行洗過。”
“夠了,夠了,夠干凈了。”
“干凈,很干凈。”
干凈了嗎?文聘動作很是滑稽,自己聞了聞,“嗯,聞起來是沒有什么味道,只是手上不怎么白凈。對了,我這雙手上有陳年的老繭,要不要找把刀來刮掉?兩位先生,你們認為如何?”
“……”
兩人又是集體無語。
他倆越是不開口,文聘就越是趁火打劫,一個勁的問;“兩位先生幫幫我啊。主公的意思究竟是不是讓我回家洗個手那樣簡單?莫非,主公更深一層的意思是想要我洗手的時候,順便洗個澡?”
“你洗屁股都行!”蒯良真是沒耐心了。
“快進去,別讓主公久等!”蒯越也是被問的不厭其煩。
不多說什么了,文聘快步走了進去。
也就是此時在場沒什么心思齷齪的家伙,在場不定會如何想。
劉表和兩位先生都在等文聘回來,三人里面也就是劉表最為著急,見了文聘直接招手,“不必拘禮,來,來,來。”一連三個來字就足以說明一切。
“讓你回家辦的事情如何了?兩滴血有沒有融合到一起?是有還是沒有,你倒是說句話啊。”
主公你給我開口講話的機會了嗎?文聘無奈,找到機會,趕緊開口;“主公,事情已經辦妥!末將回家后直接對父親挑明此事,父親什么原因也沒問,直接按照末將所說的一切照辦。父親找來一個裝滿水的小碗,我們父子二人先后割破手指,獻血滴落小碗內。主公你猜,結果如何?”
賈詡和白小黑都不想吐槽文聘什么了。
你眼神有問題是嗎,沒看到你家主公都已經急成什么樣了。
“本公不想猜,說!”
那說也得說啊,文聘道;“兩滴血滴入碗中,我們等了好一會的時間,兩滴血竟然完全沒有要融合的預兆。”
什么?劉表可就傻了。
賈詡眼神鎖定了文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