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黑的眼神也鎖定了文聘。
怎么可能沒融合,莫非是文聘不是他父親的親生骨肉不成?這里面的問題可大可小啊。賈詡忍不住開口問;“文聘將軍,你有沒有看仔細,看清楚。兩滴血真的沒有融合?”
“自然是看清楚了,完全沒有。”
那就奇了怪了。賈詡又問;“文聘將軍,難道你是你老父親收養的不成?”
“是啊。”
劉表直接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這一個精彩啊。
既然你是從小被收養的,為什么不早說,你為什么不早說啊。
“來,你過來。”劉表讓文聘過來,“轉身過去。”又讓文聘轉身過去,胎教就是一個爆踹,“混賬東西!既然你是從小被收養的孩子,為什么不早說,你為什么不早說啊。”
一腳也是不疼不癢的,文聘為了配合主公愣是裝出一腳頗重的樣子,起身很是慚愧道;“主公,您也沒問啊。”
是嗎?劉表看向兩位使者,“本公沒問?”
確實沒問啊!把小黑搖頭。
賈詡也是搖頭;“沒有。”
這就很尷尬,劉表對文聘說;“算是本公欠你一腳,你要不要踹回來?”
劉表此言,三人都是一腦門黑線。
白小姐和賈詡的想法是出奇的一致,別的不說,就劉表這樣老態龍鐘的身板,文聘稍稍用力一腳都能將人給踹到西天報道去。
文聘本人也清楚,這一腳是沒指望了。
劉表本人還是很有魄力的,對文聘吩咐道;“這樣,本公交給你一向很特別的任務。你馬上出去找挨家挨戶去找,找十對父子,把他們帶來本公這里。”
“等等!”賈詡必須補充一句;“不要專門只帶父子兩人,要把他們的一家大人都帶來。”帶一家老小是很有必要的,為的就是掩人耳目。
“還是賈詡先生考慮的周全。”
賈詡微微一笑;“劉公,過獎了。”
賈詡表現過了,白小黑也交代文聘兩句;“如果有別人問起,將軍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也就是了。”
文聘點了點頭;“這個,本將軍自然知曉。”把剛才出去的時候,所遭遇的經歷都說了一遍。在場的三人聽了以后,一個個的都是皺著眉頭,洗手,如此胡扯的理由都行?
“既然方才是以主公喝多了讓你回家洗手為借口,這次和之前一樣,還說主公想看看不一樣的手。懂了嗎?”
文聘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出去不免要遭受蒯氏兩兄弟追問,文聘連連嘆息,“大王嫌我這雙手粗糙,聯想到了百姓的疾苦。讓我……讓我去找一些百姓來,要看看百姓的手是否和我一樣粗糙。”
“……”
“……”
兩人能說啥,說主公瘋了不成?
“兩位先生幫我拿個主意,該怎么辦啊。若是帶回來一些男人,主公要看女人的手咋辦?若是帶回來一些女人,主公要看男人的手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