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快松手。
哀叫的同時,南嫻嘴里連連求饒:“不玩了,一點都不好玩,我要回家,放我回去好不好?”
姐姐。
小暴食撒嬌:“沒問題的啦,就算姐姐不在這里,小暴食也能把他吃的干干凈凈,放心,小暴食不會浪費食物啦。”
唉。
暴食之罪嘆口氣,道:“你這丫頭還是那么淘氣,瞧你那猴急模樣,姐姐又不和你爭搶,行行行,我走,我現在就走,總可以了吧?”
眼見暴食之罪既要離開,南嫻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時機,因為在小暴食和暴食之罪說話的那一刻,南嫻突然看到了一絲破綻。
啊疼疼疼。
松口,快松口。
小暴食又叫又喊:“快松開你的狗嘴,快松開。”
松個毛,打死老子也不松口。
猶如一個無賴一樣,南嫻瞬間像條公狗一樣猛撲到小暴食脖子處,毫不猶豫用他那上下兩排不規則的大白牙,狠狠咬住了小暴食的細小脖子。
沒用的。
暴食之罪走到小房子門口,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冷漠道:“即使你把小暴食的脖子咬斷,也同樣傷不了她分毫,放棄吧,乖乖讓小暴食吞下去,這樣一來,你承受的痛苦也許會少一些。”
老子不放。
牙齒力度加倍,南嫻鼓著兩眼珠斜視暴食之罪:“就算死,老子也不會讓她輕而易舉得手,想吃我南嫻?門都沒有。”
你自己看著辦吧,暴食之罪最后丟下一句話,對小暴食這么說道。
咔。
咦?咦咦咦?
剛才是什么聲音?
南嫻懵逼:“難道她的脖子真被咬斷了?”
不不不,只是咬到她的脖子皮膚而已,根本就沒有碰到里面的骨頭嘛?
是幻覺,剛才那個“咔”聲,肯定是聽錯了。
越來越輕松,小暴食的掙扎力量越來越弱,仿佛就像已經死亡,放棄了抵抗一樣。
不不……不過。
靠,特么根本不是放棄抵抗,這家伙……這家伙。
南嫻無比震驚:“特么的,這家伙的頭還能和身體分離?”
這場景想想都覺得雞皮疙瘩掉一滴,一方面南嫻死死叼著小暴食的頭顱,而另一方面,小暴食的雙手同時也鬧鬧抓住他的雙臂不肯放手。
鮮血已經流了一地,地上流淌的血液已經侵蝕了南嫻的鞋子,血液里包含著從南嫻手臂里流出血液和小暴食頭顱噴出的血液。
你以為只要咬斷我的脖子,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你太小瞧我了,要知道,我小暴食的身軀,可是姐姐花了足足十年時間,才精心培養出來的。
南嫻沒看錯,即使小暴食的頭顱已經和身體分離,身體里面噴出的的血液也非常巨量,但這不意味著南嫻占到了上風,反過來看,占上風的人仿佛是對方,而不是有心想要逃跑的南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