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宗沖出來的人當中自然有認識玄河的,只聽那人說道:“玄河長老,不好意思,紀臨淵已經不再是本宗宗主。”
玄河微微皺眉,“那就叫你們現在的宗主出來說話!”
“我們現在只有代宗主,沒有宗主,新任宗主得半個多月之后才能選舉出來。”那人回答道。
“那就叫你們的代宗主,快去!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玄河有些不爽的樣子,“如果紀臨淵在,順便也讓他滾出來。”
認識玄河的人都知道玄河就是那個臭脾氣,因此倒也沒有跟玄河死磕到底,直接讓一旁的天劍宗弟子去向鐘如浩和紀臨淵匯報。
鐘如浩收到消息,暗自欣喜:“很好!來得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快,我倒要看看這次紀臨淵和吳絕他們還有何話可說。”
似乎怕紀臨淵不出面,他又派了個人去請紀臨淵,同時還讓人去找君無夜,讓君無夜務必出面處理此事,理由就是: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君無夜引起的,必須讓君無夜自己解決。
紀臨淵不出面的話,鐘如浩倒是無可奈何,只能說一些大道理,再三相請,但君無夜那邊他絲毫不擔心。
大義在他這邊,君無夜不出面也不行,否則他會讓宗門長老強行將君無夜押著出面,反正也不是要殺君無夜,想必紀臨淵那邊也無話可說。
君無夜同樣沒想到玄機門的人那么快就找上門來,不過想想也不奇怪,畢竟玄機門的人擁有推算能力,就算推算不出自家門主沒能回玄機門的原因,至少能推算出天劍宗的人已經回到天劍宗,能推算出天劍宗的人是唯一從靈州島回來的。
其他幾大宗門的人并沒有玄機門之人的推算能力,此時此刻肯定還是一頭霧水,這也是目前只有玄機門的人上門問罪的原因。
原本君無夜還以為玄機門會派一堆人,攜滔天之勢前來問罪,可如今他才發現,玄機門似乎也沒怎么搞清楚狀況,雖然來了一艘飛船,但只是小型飛船,飛船之上只有玄河這么一個丹海境武者,其他的七個人都只有凝液境,估計只是玄機門的執事。
既然找上門來,君無夜也沒打算躲著,他招呼上邢玉妍,前往玄機門飛船所在之地。
“玄河長老,想知道情況,找紀臨淵就對了,另外,我幫你叫了我們宗門的核心弟子吳絕,靈州島發生的事情大多與他有關,想必他會給你一個交代。”
君無夜剛剛到場,就聽鐘如浩訕笑著對玄河說道。
“師兄,他好像一條狗。”邢玉妍瞥了鐘如浩一眼,小聲對君無夜說道。
雖然這么說有點過分,但也可以看出她對鐘如浩的不滿。
鐘如浩的聽力何等了得?自然第一時間就聽到了邢玉妍的嘲諷。
他瞥了邢玉妍一眼,眼神像是要殺人,冷冷地說道:“邢玉妍,你說誰像一條狗?別忘了你不是我們天劍宗弟子,我要殺你,易如反掌!”
邢玉妍撇了撇嘴,“我也沒說他是誰,竟然自己承認,還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你……!”
鐘如浩氣勢弱了幾分,只是很快便怒不可遏:“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