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道:“不過一但戰爭結束會有清算。但凡不是我的友軍,我不會留情。魯達,我會把威脅你、威脅你徒弟的捕鳥蜘蛛們一網打盡,但不代表你就能安穩。咱們約定于此,你盡管跑路,將來不論天涯海角我一定把你抓回來明正典刑。你軍人出生你懂的,命案永不抹除。人不死債不休!”
這尼瑪導致魯達一臉黑線,還真是罵他也不是,立即跑路也不是。實感左右為難!
看了幾個徒弟一眼,依據這幾家伙尿性是不會跟自己了,而會跟著這位公子爺混。此點談不上叛離師門,乃是正常人的正常選擇,沒毛病。
不過純從感情出發,哪怕他們不跟自己了,魯大師也不太放得下他們。知他們武藝不行又拖家帶口,不具備什么防護力。倘若自己甩袖跑路,徒弟們很可能參與這場“戰爭”而出事。
另外從經驗上說,魯達知道這些官宦子弟大多不靠譜,只是說的好聽。倘若沒有自己留下來保護徒弟們,也不知道要出些什么事。
想到此處,魯達低聲問了一句:“請教公子,倘若灑家愿意幫您打這場所謂的戰爭。有沒可能換取您的諒解?譬如事了后灑家去云游,而您別整天惦記著捉我這?”
“云游是不可能讓你云游的,你就不是做和尚的料。”
張子文點頭道,“不過幫我打仗就是友軍。跟我在這事上沖鋒陷陣就是為國效力。打贏這場戰爭就是重大立功表現,在我個人感情比較喜歡你的情況下,雖然我未必是官府意志。但我一定申報你功勞,且幫你在官府層面說情。不敢講把命案一筆勾銷,但大幅減輕處罰是板上釘釘的事。”
事實上做和尚又要剃光頭又不能喝酒吃肉,就連說話聲音大點都算是犯了嗔戒。魯達總歸還是比較懷念以往的軍旅生活。
一般情況下想立功也要人家認可,要有門路。但張子文自是可以做到這些事,而且也真的合情合理又合法,只要減免了死罪,那么實際上對于魯達而言處罰多重也就不那么重要了,最壞也就是所謂的刺配,實際上還是再次穿上軍服前往邊疆。
“罪將魯達參見小相公,自此性命賣予相公了。”
前后想明白后魯達倒也干脆,單腿跪地以軍禮相見。
張子文又仰頭看看天色道,“繁文縟節過后再說,現在立即跟我走,否則你命懸一線,就快沒時間了。”
幾個人不禁嚇了一跳,跟著走的同時緊張兮兮的四處觀看。
魯達又大著膽子問,“請教小相公,為何灑家命懸一線?”
張子文邊走邊道:“我能知道你的來歷,張懷素唐老六們也能。何況是你這個屢屢壞他們香火的人,不出所料的話你自哪來,干過什么,他們早就查的清清楚楚,只是想不想說出來的區別。”
“現在他們認為你是我的人,根據紅葉觀內我那樣對待宋昪,又根據唐老六的表現。想斷掉你這條手臂的話,該是宋昪以官府名譽出現的時候了。真到了這步連我都要惹一身騷。”
聽到這里,魯達疑惑的道:“那公子如何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