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趕緊搖頭:“倒也不是,仍舊是中下品鐵礦石。不過品相色澤有些怪。”
“不會夾雜金子吧?”張子文一副想錢想瘋了的樣子。
酒鬼覺得這家伙簡直一點見識都沒有,搖頭道:“也不可能是金子,但更具我經驗,在這區域出現這種色澤,代表鐵礦脈將盡。”
“這才投產就完蛋了?”張子文臉黑了下來。
酒鬼再道:“不過有約莫一半可能,深挖進去后會出錫礦。”
張子文不懂這些,眨了眨眼睛:“所以這意味著什么?”
老酒鬼嘿嘿笑道,“這意味著小人快立功了,錫礦也不值錢,但比鐵礦價值高,盈利沒問題,且這個地區一但是這種組合,錫礦就會是大群,擴大一部規模五年都挖不完。大人說過的有功賞有過罰,若是真的就要給我加薪。因為是我以專業知識選的礦。”
張子文怒道:“我什么時候說過你給加薪了!”
“這不公平……不儒雅……”
夫婦兩個又開始一人一句。
張子文果斷擺手道:“行行行,我說過賞,你這酒鬼鼾聲震天,有資格和我同住一屋,不趕走你算是賞賜。有這榮幸偷笑去吧。有一比你婆娘好看千倍的小姐姐,還尼瑪自帶金礦,但想和我同屋也沒這殊榮呢。”
酒**婦頓時死了爹的表情,面面相視一番后尋思,信你才怪。
又被張子文指著她們鼻子道,“你這兩俗人不信是吧,只能說你們對力量一無所知,遲早有一天你們會知道,作為我的元老有多榮耀。你們不要一言不合就談錢。”
他們兩個死魚態,表示談錢毫無錯誤。
“不信我拉倒,然而現在還不去干活,還等著領賞啊?”
張子文也懶得毆打他們,攆走了。
夫婦兩個就此下礦勘察,以便確定礦脈突圍的方向。
不過,僅僅走到礦井的門口,他們又因為斗嘴不過癮而打起架來了。
張子文離開前回頭看了一下,仍舊男人戰敗,被按在地上錘了幾下,然后猶如十八銅人場面,拖著腳,拖進礦井去了……
天氣越發冷了。
有消息說,朱勔部隊開進了蘇州,乃是兩個個軍,五千人。
劉光世部仍舊沒到,理論上朱勔他們更遠些,但是他們有船運,而劉光世有挖人的工作,還沒有船運。
早晨的現在,水邊吹來的風很冷。
張子文去礦井看了一圈后,靠在牛車上“進城”。
現在海軍領地內精神文明建設不錯,除了沒錢外,其他井井有條,沒什么是張子文必須管的,基本上除了每日罵酒**婦一頓外,主要工作是記賬。
現在為了減少損耗,張子文自己充當采購員,每過幾日就要進城一趟,購買生活必需品以及生產必需品。
現在沒正式入冬已經很冷,必須為此做準備。于是此番進城打算買煤,這是一筆不小的花費。
大宋社會發展到這一步,又有一億人口,從消耗和再生能力來對比,木材已經很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