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類場合里,觀看這些文青杠精相互吵架也是看點之一,所以也就沒人制止,紛紛坐下來等著。
張子文有點臉黑,不過遲疑了一下卻道:“原本我想罵你的。”
“哈哈哈……”林秀才笑道,“我好怕啊,這不等著您這位大作家罵人嗎。”
“然而級別不夠的那個,我一般都很少罵。你以為我和你時間一樣多?”張子文道。
是倒是的,蕭靜媛媛并不知道張子文的很多事,事前只臨時記下了謀士提醒的“張子文因頂風作案,評擊南朝門下侍郎蔡京政策而涼涼”。
蕭靜媛媛對這些談不上太感冒,不過還是比較有好奇心理的,多看了張子文幾眼,尋思難為他了,堂堂南朝官員要為了這五百貫出場費“淪落風塵”。
要不是謀士提醒說這里不能動手動腳,否則影響檔次和品味,蕭靜媛媛都有點想伸手捏捏這個俊俏小生的臉呢。
大秘們的職責之一是要于這種場合里、在即將冷場時制造話題,甚至要引發沖突。
蕭靜媛媛的那個漢人秘書叫牛在生,也是一副文人姿態,捻著胡須笑道:“聞說當今南朝境內最火的話本出自小張先生之手,在下于燕京也略有耳聞,小張先生緣何想到以動物世界作為切入的?”
這三兩句如何能說清楚,于是張子文擺手道:“反正就是忽然這么想了,說不清。”
慕容蕭華眼里閃過一絲鄙夷,像是有深意的看向了那個林秀才。
林秀才就介入冷笑,“就他那也叫故事?也不知道怎么火起來的,總歸世人愚昧好糊弄。”
蕭靜媛媛對張子文有點好印象,便反問林秀才,“它怎么就不叫故事了呢,在我聽來是蠻有意思,只是燕京地區更新實在太慢。且那邊的人不尊重原作,皆因有利可圖不想等更新,便有許多人胡亂銜接后面的故事,致使出現了幾十個版本,質量參差不齊。”
林秀才不是語塞,而是這乃是美女金主的說辭,不太好意思反駁。便又有些要冷場的樣子。
兩個大秘再次皺眉,相視了一眼尋思,把這家伙拉黑。如果是找人來對蕭大小姐說奉承話,用得著這么多錢啊?十分之一的價格就能說的比他有意思了。
就此,牛在生很不滿意的給林秀才使了個眼色。
林秀才這才反應過來,急中生智的笑道,“大小姐有所不知,文學有其自身規律,他小張公子連基本的邏輯都沒有,如何不是糊弄人?”
“譬如說呢?”蕭靜媛媛好奇的看著他。
林秀才遲疑著道:“眾所周知,個體所能擁有的力量,一定程度完全依靠自身體量,牛的力量比馬大,馬的力量比驢大,驢的比狗大。一環又一環的很分明,但咱們局座為什么被批小白文呢,因為他說一只老鼠擁有三百駿馬的力量,有些更夸張到了三千駿馬力量。還有,一頭海里的大黑魚擁有四十萬駿馬的力量。殊不知,水里是另外一套規則,駿馬的力量根本沒用。”
這就是林秀才的解釋。導致了李曉蘭皺著眉頭不愛聽。
蕭靜媛媛看向一個勁大吃的張子文道:“先生做何解釋?”
“這就是傻子,和杠精是解不清楚的。”張子文繼續忙著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