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林秀才臉都氣綠了!
蕭靜媛媛想不到張子文是那么粗暴的人,有點驚奇。加之她的性格上也偏愛這種,噗嗤一聲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慕容蕭華道:“小張公子真是……學識不夠粗暴來湊。這明顯就不合理,占著自身的尊貴,仗勢欺人說的就是你。”
張子文基本算吃飽了,不那么講究的用袖子一抹嘴巴道:“我就懶得講你這老傻子雙重標準了。只問一句,本少真要仗勢欺人的話,你和這林秀才不早就被嘴打歪扔出去了?所以說你們兩個不是‘挾弱自重碰瓷紈绔’是什么?”
“說的好,要的就是這種觀點。”
被噴的對象既然是大小姐的貴客慕容,兩大秘不方便公開喊出來,卻在心里評價:一分錢一分貨,有時聽局座嬉笑怒罵還是很有意思的。
林秀才一想局座說的也有道理,是真有些被嚇到,收斂了些。其實拋開他那極其不合理又讓人嫉妒的小白文不說,局座也算是脾氣好了。至少對弱者算是偏好的,傳言中的其他權貴,不都是一言不合就被他直接抽耳光的?
這么想著,林秀才不在說什么。
如此再次導致兩大秘嗤之以鼻尋思:拉黑拉黑,請這噴子就是因為他敢評擊,能制造話題,結果這孫子銀樣蠟槍頭,拿了出場費來這里騙吃騙喝裝好人?他一個拿錢說話的人有資格裝好人啊?這場合裝好人的只能是付錢的大小姐,他連這都不知道,靠!
兩秘書紛紛在心里不停的大罵!
慕容蕭華冷笑道,“你張子文還真是……涼都涼了,你還算不算個官都不好說,淪落到要靠著以往噱頭參加飯局度日,說你不是賣藝的誰信?估摸著你敗家敗習慣了,你父親家財不多,已經養不起你了對吧?就這樣你還嘚瑟?”
頓了頓又道,“林秀才哪里說錯了?馬的力量比老鼠大是小娃娃都知道的常識,你卻說一只老鼠有三千馬力,那你把馬自身、置于何地?”
導致蕭靜媛媛也有些臉黑,作為一個經常騎馬的草原人,她也不希望一頭老鼠有三千馬力,便好奇的看著張子文。
張子文道:“你不就想聽我以理服人嗎?事實上你既然會這么問,又豈是能說服的?我偏不說道理,你懂個錘子。”
慕容蕭華也不著急,微笑道,“如此就好,看你淪落到道理都不會講,只能像個紈绔一樣的橫沖直撞,老夫也就放心啦。”
張子文道:“當然是這樣,聽我講道理要花錢的,把你教聰明了你還以為是你天生的呢,就這樣吧。”
是倒是這就是張子文當下的風格。
但李曉蘭還真的為局座有點難過。在她的認知中,張子文這真是涼了。
蔡京現在鋒芒畢露,風頭太強。一反常態的過度處罰張子文,而張康國作為樞密使卻沒有立即對等回應、譬如沒聽樞密院把蔡京系的朱勔召回涼拌,就代表這個節骨眼上張康國慫了。
這樣的后遺癥是,張康國心中會有陰影,且面積持續擴大,說話也越來越沒人聽。
而人善被人欺,蔡京也會進入驕傲狀態,做事會越來越少考慮張康國的因素。
發展到一定時候張康國就算在職,也就只是個圖章。因為人都是會見風使舵,那個時候包括樞密院的官員做事,都不會再管張康國的意見,而會看蔡京點頭還是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