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剛開的時候,不是沒有警員過來掃過場子,可哪次不是灰頭土臉的離開?后來也就沒有警員敢過來鬧事。
只是這次沒想到,竟然還有人不知死活敢來找麻煩。那個帶頭的小子,你就不怕我們黑爺一會兒過來,嚇得你尿褲子嗎?
梁棟才帶著笑容坐在椅子上,手指間夾著一根裊繞著青煙的香煙,翹著二郎腿,完全沒有絲毫畏懼膽怯的意思。
“你叫劉修是吧?你是這座賭場的管事?”
“對!”
劉修盡管對梁棟才很不屑和憤怒,但在黑九沒有過來前,還是會保持著該有的清醒和冷靜,畢竟對方的底細他也沒有摸透。
“梁先生,你這次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要和我們三門橋賭場為難嗎?要是這樣的話,我想要請教下,怎么才能讓你滿意?”
“你想多了!”
梁棟才擺擺手道:“我就是有件事想要找黑九聊聊,可是你說他不在,所以我也只能用點笨辦法,別怕,我不會對你怎么樣。”
劉修只是冷笑。
“對了,劉修,你是黑九的心腹,那么你肯定知道,前段時間咱們北平城那些遭到報復的一茅齋捐款人,到底是誰做的,對吧?”梁棟才吐了一個煙圈后突然問道。
難道他是因為這事來的嗎?
劉修心弦微微一顫,可神情不變地說道:“梁先生,飯能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啊!”
“說我們三門橋賭場參與了那件事?我們壓根就不清楚。再說了,我們三門橋賭場對一茅齋的這種愛國行為也是很敬佩的,我們又怎么會做出搗亂的事來。”
“哈哈!”
梁棟才哈哈大笑,不再多加搭理。
一條狗而已,何必跟他廢話,免得惹得老子不高興,忍不住會斃了他。
……
警備廳刑偵處。
三門橋賭場這邊發生的風波,第一時間就傳到這里來。知道這事的時候,楚牧峰正在向曹云山匯報調查蛛組的最新進展。
“這個梁棟才想要搞什么?”曹云山微愣后有些慍怒地說道。
“師兄,這應該就是梁棟才的辦事風格吧。”
楚牧峰則頗為釋然地說道:“他畢竟是內政部梁部長的兒子,在金陵警備廳那邊做事是肆無忌憚,來到咱們這里,就算是有所收斂,我估計也不會太低調。”
“咱們是對王為民的來頭有所顧慮,可他呢?人家老爹就是和王為民對著干的,需要顧忌嗎?師兄,您說王為民要是知道是他在鬧騰,敢揪著不放或是痛下殺手嗎?”
“他不敢!”曹云山直接搖頭。
一個隱退不掌權的人,怎么能和還在臺上,權勢顯赫的梁千里相比?
“那不就成了,既然王為民不敢怎么樣,那干脆就讓梁棟才去折騰吧,反正這事又不是咱們做的,隨便他鬧就是!”楚牧峰雙手一攤道。
“嗯,那就隨他吧!”曹云山想了想的確是這個道理,也就不再理會。
“還是繼續說蛛組的事。”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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