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派兵!”
楚牧峰和梁棟品幾乎同時喊出聲來,梁棟品有些驚詫的望過來,“牧峰,你說說為什么不能派兵救援呢?現在不是正應該派兵的時候嗎?”
“不能!”
楚牧峰聲音堅決的說道:“廳長,我雖然說不清楚這事有什么內情,但現在絕對不能派兵。”
“只要派兵救援,就相當于是和對方把臉撕破,逼迫著對方無路可退,要是那樣他們沒準就會兵行險招,反正橫豎都是要死的,那就同歸于盡吧!”
“是啊,你說的很對,這和我想的一模一樣。當務之急是要和平談判,摸清楚他們想要什么,不能隨便派兵去營救。”
“任何敢派兵逼迫的舉動都是別有用心的,只能將事情態勢激化!畢竟現在國內局勢也很微妙,各個派系心不齊啊!”梁棟品點頭應道。
“這事不是咱們能影響和干涉的,咱們在這邊不管說什么話都是白搭的。不過我相信領袖是肯定會安然回歸,而且這事也不會說多危險。”楚牧峰出聲道。
“是啊,這是國家大事,不是咱們能干涉和影響的!那咱們就說說能控制的,你將岡田商會的會長和副會長全都帶回來是想要做什么?”
“要知道他們的身份都是有些敏感的,要是說沒有足夠的理由,你這樣做只會讓自己陷入困境。”梁棟品話鋒一轉說道。
“廳長,您說的這些我也知道,但沒轍,誰讓我現在只能這樣做!我要是再不這樣做的話,岡田商會就會將咱們國家的很多文物給走私運走。”
“您說我能眼睜睜的看著咱們老祖宗留下的寶貝就這樣被他們帶出國門,流失海外嗎?”楚牧峰說起這個就感到頗為憤慨。
岡田太郎是惟一做這事的島國人嗎?
當然不是!
戰后我國不知道有多少寶貝全都流落在海外,他們被島國被其余國家的商人或者說間諜,以各種形式給弄走。
可無語的是,明明是自己家的東西,最后還要掏錢去回購。
光是想想那種場面,就會感覺一種鋪天蓋地的羞辱感迎面襲來。
“嗯,你說的也對,所以說這事必須嚴查到底。要么不做,既然做了就要做到證據確鑿,辦成鐵案。”
“那樣的話,即便是誰過來刁難,都不敢張嘴,咱們也能做到理直氣壯。”梁棟品雙手放在桌面上沉聲說道。
“梁哥,已經坐實了。”
楚牧峰沉聲說道:“剛剛接到裴東廠那邊的電話,說的是已經將岡田商會藏匿文物的窩點給端了,擊斃十二個試圖拒捕的島國人,當場繳獲很多珍貴文物,那些文物已經全都分別裝箱,隨時都有可能運走的。”
“簡直是豈有此理!”
梁棟品聽到這個,猛然拍桌起身說道:“牧峰,這事你做的很好,要不是你快刀斬亂麻地選擇動手,估計那些文物就不保了。”
“如此咱們也能站穩腳跟,你去吧,抓緊審問,盡快定案!”
“是!”
……
審訊室中。
楚牧峰第一個審問的不是岡田太郎,而是渡邊川雄。
既然知道他最有可能是間諜,那么肯定是要被優先招待。
陰森森的審訊室內充斥著肅殺的氣息。
渡邊川雄被五花大綁捆在椅子上。
“你們這是想要做什么?我都說了那事是誤會,我根本就沒有撞到任何人,更沒有說逃走,你們怎么還敢把我捆綁起來?”
“八嘎,你們這群混蛋,我告訴你們,我會去總領事館控訴你們!”渡邊川雄死死盯著站在眼前的黃碩,宛如一條擇人而噬的瘋狗。
“控訴?”
黃碩嘴角微微一翹,隨意拿起旁邊的一把血跡斑駁的刀具,漫不經心的在桌面上滑動著,鐵質的桌面上頓時浮現出一道清楚的劃痕來。
“呵呵,渡邊川雄,你不會到現在還天真地認為我們是因為什么撞人事件把你帶來的吧?”
“那是因為什么?”渡邊川雄心思急轉,跟著問道。
“因為什么你心里沒數嗎?”黃碩冷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