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峰雙眼微微瞇縫,腦海中倏地閃過一道亮光,劉家的話,自己只從陳思睿那里聽說過。
稍等下,劉金律,劉金科,難道說真的是那個劉家嗎?
“難道是陳思睿得罪的那個劉家?”
“不錯!”
梁棟品點點頭,略帶幾分嘲諷地說道:“就是那個劉家,以前的劉家還算是有點骨氣的,可現在的劉家真的是墮落的讓人瞧不起。”
“之前陳思睿的事我是想著出面幫忙說話,不過家里,所以就沒有動手,但我對劉家真是很鄙視的!”
“劉家的人似乎都是一個德行,貪財好色,之前的劉金律如此,現在的劉金科也這樣,這對兄弟真的是一丘之貉。”
“但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劉家居然沒有誰去招惹,就這么繼續在金陵城中耀武揚威的存在,看著就夠惡心人。”
“劉家人嗎?”
聽到這邊對話的蔡然也跟著走過來,掃了一眼樓下,不以為然地說道:“我收到消息,之前因為那事被趕出去金陵城的劉金律,這兩天好像回來了!”
“什么?劉金律竟然還敢回來?”
聽到這個消息的梁棟品神情詫異,沖著楚牧峰解釋道:“當初那個案子雖然說被壓下來,陳思睿也被調出警備廳刑偵處,但劉金律不是一點事都沒有。”
“劉家承諾,有生之年是不會讓劉金律再回金陵城。可沒想到,這才過去多久,那混蛋居然又回來了。”
“嗯,我也聽說了!”
楚牧峰這事兒是聽陳思睿說起過,這也算是他被免職的一個成果吧,可現在看來,這所謂的成果根本不是那回事。
劉家是食言而肥!
劉金律完全不信守承諾,不顧及顏面!
“他的事以后再說,他礙不著我,我也懶得去管。但現在劉金科敢動我的朋友,這就不行!”
“老梁,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去就來!”楚牧峰臉色肅穆,轉身就出去。
“嘿嘿,這是要搞事情嗎?我最喜歡了!搞得越大越有趣!”
蔡然的眼底閃爍著一抹亢奮,轉身就追著楚牧峰出去,還揮手嚷嚷道:“你們幾個都不用動,我陪著楚哥去就成。”
“這家伙……”
梁棟品搖搖頭,灑然一笑。
“這個劉家也確實是過分了!”蘇白聲音冰冷地說道。
“是吧?我也這么覺得,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沒誰敢動劉家!”梁棟品頗感詫異。
“這有什么難理解的。”
蘇白揚起唇角,一針見血的說道:“劉家敢在金陵城中這么肆無忌憚的張狂,憑借的無非就是祖宗福蔭。”
“劉家的先輩有人戰死過沙場,為國民革命事業是做出過貢獻,立過大功。現在劉家還有人在軍隊中掌握實權,要不然你覺得就憑劉家后輩的這番做派,還能在帝都安然立足!”
“果然和我猜的一樣!原來這就是劉家的底牌!”
梁棟品略帶幾分不齒地說道:“躺在祖宗的福蔭上,就該做出對得起這種福蔭的事。”
“你說像劉金律干的什么糟心事,將咱們金陵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送給島國人恣意玩樂,這樣的人還有什么資格當人,簡直禽獸都不如。”
“放心吧,人在做天在看。”蘇白面容寒霜道。
“他們到樓下了!”郭槍指著窗外說道。
“看看!”
幾人紛紛走到窗口。
……
樓下,
陳青梅是滿臉漲紅,指著劉金科喝道:“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沒臉沒皮呢?非要在這里胡攪蠻纏是吧?你要是再敢騷擾我們,別怪姑奶奶不客氣!”
“這里是可黑天鵝酒莊,來的非富即貴,我想你也不敢在這里惹是生非,惹來麻煩吧!”燕清舞也跟著說道。
“不敢?麻煩?”
劉金科翹起唇角,懶洋洋地說道:“這黑天鵝酒莊的確是個有規矩的地方,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