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娘的簡直就不是人能承受的刑罰,一根就要讓我疼死了,要是說五根下去,有多少血管夠崩斷。
真的要是雙腿都廢掉,變成個半身不遂的廢物,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何況瞧著蘇天佑的架勢,分明是想要整死我的,這么多釘子,何止是雙腿……
好死不如賴活著。
反正肖方正都已經招供,也不差我一個。
蘇天佑似乎還有些遺憾地搖搖頭,把玩著手中的棺材釘,轉身恭敬說道:“處長,請您來審問吧!”
“嗯!”
楚牧峰好似沒事人似的,對這樣的畫面無動于衷。
同情葉厚德?開什么玩笑呢,他們就是侵略者,就是來華夏大地燒殺搶掠,他們將華夏人當成牲口,肆意的羞辱殺戮。
對他們根本不需要有憐憫,因為他們根本不配!
“說說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楚牧峰拿了張椅子坐過來,開始審問起來葉厚德。
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后,楚牧峰便起身離開這個審訊室,蘇天佑跟隨其后。
“廳長,師兄,現在我要去審問蟾組組長黃都冷,只要能拿下他,這次的任務就算是圓滿完成,我會向上面如實稟告,這個功勞離不開你們的大力支持。”
站在審訊室外,楚牧峰停下腳步笑道。
“呵呵,都是自己人,支持是應該的!”
閻澤扭頭沖著曹云山說道:“云山,我有點餓了,走吧,讓他們準備點下酒菜,咱們就在外面,等著牧峰審訊結束,一起喝兩盅。”
“好!”曹云山點頭應道。
楚牧峰帶著蘇天佑走進審訊室。
閻澤和曹云山來到外面的辦公室中,在下面人準備酒菜的時候,曹云山有些皺眉的問道。
“廳長,牧峰這小子是想要讓咱們回避?難道說他還能問出來點什么咱們不能聽的事嗎?這個家伙,還拿起架子了!”
“拿架子?”
閻澤玩味地看了一眼曹云山,漫不經心地說道:“老曹,你不用這么著急的給楚牧峰這小子開脫,其實我沒有那么小心眼,不會介意。”
“他既然這樣做,就說明下面的審問內容的確是不方便我們兩個知道。”
“咱們都是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難道說還不清楚有些事,知道未必就是好事的道理嗎?”
“呵呵,廳長您果然有遠見!”曹云山賠笑道。
“等著瞧吧,看看楚牧峰能折騰出什么風波來。”
說到這里,閻澤揚手指了指外面,“我可是收到消息,力行社北平站剛來了督察組,你說就發生這樣的間諜案,這事的性質能不嚴重?”
“這時候楚牧峰對咱們進行保密,不是見外,而是好事!”
“是!”曹云山頓時釋然。
他知道閻澤是真沒往心里去。
只是閻澤的話外音是什么?
難道說楚牧峰和北平站的督察組有關系嗎?
他不是在金陵警備廳任職嗎?怎么又和力行社摻和上了!
……
審訊室中。
楚牧峰從容坐在黃都冷面前,看著眼前這個仍然穿著警服的男人,神情從容地說道。
“黃都冷啊黃都冷,你隱藏得真是夠深的,別的間諜都會選擇很低調尋常的身份,你倒好,直接一步到位當上了警員。”
“警員就算了,還主動申請成為巡警,這是為你能搜集情報作掩護的吧?”
“我說的對吧,蟾組組長,上杉謙仁!”
“你……”
原本準備三緘其口的上杉謙仁,在聽到自己名字的瞬間,神情微震,再看向楚牧峰的時候,臉上已經浮現出一種惱怒神情。
“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抵賴?不認賬?這樣的招數,上杉謙仁是不屑用。
他好歹是蟾組組長,既然被抓,就要有被抓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