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真的沒想過對方能和他趙家糾纏上。
趙子良這個混小子是瘋了嗎?
趙午森你怎么能這么混賬呢?
給從帝都過來的督察戴上手銬!而這個督察偏偏還是鄭岸的師弟!
你們兩個是想要害死趙家嗎?
我可怎么救你們呢?
難道讓我厚著臉皮去求爺爺告奶奶嗎?關鍵是,就算是這樣做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哪尊菩薩管用,能救得了你們啊?
這事真是要了老命嘍!
“查,對,現在是趕緊查清楚這事到底是怎么搞的?”
趙午永隨便披了件衣服就往外面走去,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把事情的原委弄明白。
一個小時后。
趙午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那杯涼茶就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看到他這種模樣,夫人阮志敏便趕緊滿臉焦慮地急聲問道:“午永,怎么樣?事情查清楚了嗎?到底怎么回事啊?”
“還怎么回事,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寵溺慣壞這個孽子的話,會有今天這樣的事?”
“你知道嗎?因為他這個孽子,就連老三都被抓進去了,我得到的消息,這次恐怕老三也得遭殃!你說你,做得都是什么破事!”趙午永張嘴就怒聲喝道。
“什么叫被我慣壞了?好像這個孩子不是你的!你就沒有縱容過!現在出了事,都怨我!”阮志敏聽到這話頓時炸毛,當場就尖叫起來。
“閉嘴吧!你還嫌不夠麻煩嗎?”趙午永直接將杯子砸了,怒喝道。
“那……現在有沒有什么辦法彌補啊?他們能放出來嗎?”
見趙午永動了怒,阮志敏也不敢再叫嚷,有些怯怯地問道。
“彌補?”
趙午永惡粗聲粗氣地喊道:“你知道嗎?這次他得罪的是帝都過來的督察,而這個督察又是警備廳鄭岸廳長的師弟。”
“我已經了解過,這個督察真的是很有本事,在北平城就曾經鬧出過很大動靜,后來被調到金陵城擔任警備廳的處長。”
“你說這樣的人物,就因為個爭風吃醋,那個孽子就敢讓人去騷擾挑釁,他這不是吃飽撐著自尋死路嗎?”
“你找不到人處理這事嗎?”阮志敏臉色微微發白地問道,這些名頭,聽著就嚇人啊。
“難,很難!”
趙午永能沒有找人嗎?他找了很多人,可都沒有用。
那些人一聽到這事牽扯到的是帝都內政部警政司的督察,就全都保持沉默。
“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去找老二了!”阮志敏有些遲疑地說道。
“找老二?”趙午永也猶豫起來。
“不找老二怎么辦?這事關系到咱們趙家的生死存完啊!咱們趙家,你們哥仨,就咱們家子良一個男的,將來趙家還指望著他延續香火呢。”
“雖然他老二和咱們家是有點不對付,有點小矛盾,但這種大事,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大不了咱們給他認錯唄!”阮志敏的潑辣勁兒上來。
“怎么,你落不下這個臉,那成,你不去的話,我去。”
說完,阮志敏轉身就要往外走。
“慢著!”
趙午永喊住阮志敏,冷冷說道:“不看看這都幾點了?明天再說吧,咱們一起過去!”
第二日。
趙午永早早起來就帶著阮志敏出去,他們昨天晚上是轉輾反側,一夜都沒有睡著,腦子里面想的全都是這事。
今天不管如何,都要把事情給擺平,越拖下去,越別想討得了好。
他們要找的老二叫做趙午修。
趙家三兄弟,趙午永是老大,趙午修是老二,趙午森是老三。
老大和老三的關系好,對老二很是疏遠,原因很簡單,老二是他們同父異母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