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弟兄兩個把持著老趙家的家產,可沒給趙永修分多少。
這就是仇恨根源。
要不是說因為這事的話,趙午永是絕對不會想要登門拜訪,因為這對他來說,意味著低頭,意味著要付出代價。
不過這事他思前想后,也只能是靠著趙午修出面了。
為什么?
因為趙午修的官職很特殊,他是力行社津門站的人,而且還是津門站情報科的副科長。
在這津門的地面上,絕對算是一個角色。
趙午修家。
當這兩口子過來,見到趙午修的時候,他正在吃早飯。
看到趙午永夫婦站在面前,他沒有絲毫客套的意思,淡淡地說道:“這大清早的,你們兩位稀客來我做什么呢?”
“二弟,我們找你有事。”阮志敏看到趙午永沉默著便開口說道。
“呵呵,當然找我有事,沒事的話,你們會來我這里嗎?”趙午修陰陽怪氣地說道。
“老二,這次我是真的有事找你,老三和你侄子趙子良都被人抓了,而且這次除了你之外,我是沒有轍兒,沒有辦法救他們出來。”
“你要是說真的一點都不念及趙家親情的話,我今天就不走了,我就在這里坐到你改變主意為止!”趙午永不說是不說,剛張嘴就是如此斬釘截鐵。
“什么,趙午森和趙子良被抓了?”
趙午修眉頭皺起,他雖然說嘴上是夠損的,可心里面卻是一直都關心照顧著趙家。
要不然的話,就憑他現在的身份,玩不死趙午永嗎?
趙午永也是吃準了趙午修是個念舊的人,所以說才會帶著阮志敏登門求救。
“是的!他們兩個被抓起來了,我已經想方設法的去營救,但沒辦法,沒誰愿意給我這個面子。”
“老二,我也是真的沒有轍兒,才來到你這里的。以前是我做的不好,我對不起你,我知道錯了。”
“你只要能幫著將他們撈出來,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趙午永滿臉悔恨地說道。
“到底怎么回事?”趙午修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問道。
“是這樣的……”
趙午永倒是沒有任何藏私的意思,一五一十地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等到聽完整件事原委后,趙午修已經氣得爆了粗口。
“你兒子真他娘是個混賬東西,他怎么就管不住胯下的玩意呢!是個女兒都想要去霸占嗎?還敢去找楚督察女人的麻煩,真是不清楚自己有幾顆腦袋夠掉嗎?”
“趙午永,你們就這么嬌慣縱容嗎?現在事情變成這樣怎么辦?”
“你們知道嗎?楚牧峰這個督察不只是內政部警政司過來的那么簡單,他前段時間還幫著我們力行社津門站破了個案子,我們站長對他可是推崇有加。”
“你們說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是說被津門站的人知道趙子良敢挑釁他,趙午森敢給他戴手銬,會有什么后果?”
“不單單他們,連你們,甚至我都要被牽連!”
趙午修是真的很憤怒。
就這事他能有辦法嗎?
沒有!最起碼以他的身份,還夠不著楚牧峰那個檔次。
真要想找人說和的話,只能是通過自己的頂頭上司,副站長嚴豐春。
可自己雖然說是嚴豐春的嫡系,也不敢說人家能為這是說話。
“老二,我們這里有錢,我們愿意拿出來所有錢,只要能將老三和那個孽子救出來就行!”
說著,趙午永就將帶著的一個皮箱子放到桌上,打開后里面放著的是整整齊齊的法幣,另外還有兩張支票。
“這是我和你嫂子昨晚湊出來的,總共是三萬法幣!你看能不能找人說說情?要是不夠的話,我再去湊!”
“老二,你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三栽了,看著咱們趙家斷子絕孫吧?”
“行了行了,錢留下,你們走,我去想想辦法。”趙午修沒好氣地說道。
“好好好!”
趙午永兩口子趕緊放下皮箱,轉身就走,生怕趙午修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