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趙午修可是他們如今惟一的救命稻草,絕對不能再斷了。
“真是晦氣!”
好端端的早飯就這樣被攪亂,趙午修也沒有心情繼續吃樂,拎起來皮箱就往外面走去。
他也不想趙家就這么完了,對里面的錢倒是沒太多想法。
即便真的有想法,也得確保能將趙午森和趙子良救出來,再去找趙午永要。
力行社津門站。
趙午修來到這里后就直接去見嚴豐春,看到他拎著個皮箱進來,嚴豐春挑了挑眉頭笑道:“午修,你這是做什么呢?”
“站長,卑職有事相求。”
趙午修說完就將皮箱打開,而看到里面滿滿都是錢后,饒是嚴豐春是副站長,眼皮都不由微顫。
但他畢竟是老狐貍,神色不變地問道:“什么事讓你這樣破財啊?”
“站長,您和那位楚牧峰督察熟悉嗎?”趙午修無奈地問道。
“楚牧峰督察?”
嚴豐春聽到這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眼含深意地望過來,“什么意思?你不會想要說,你要求我的事和楚督察有關系吧?”
“等等,莫非昨晚上發生在顏春酒店的事?那個被抓的趙午森和你有關系?”
“不錯,趙午森就是我三弟,趙子良就是我親侄子。”趙午修點頭說道。
原來如此。
嚴豐春一下就明白了。
他在這之前,還真不知道趙午修和趙午森是有關系,因為趙午修壓根就沒有流露出來過和趙家有親情的事。
檔案上的資料,誰會閑著沒事細看啊。
“砰!”
嚴豐春直接就將皮箱蓋上,緩緩說道:“午修,你是咱們津門站情報科的副科長,是我最器重的手下,所以有些話我就和你明說,有些人我可以幫你去救,但有些人卻是碰都不能碰!”
“行了,這件事我就當做沒有聽到過,你也當做沒有說出來過,帶著箱子回去吧,不要再有任何節外生枝的想法,免得把自己也拖累進去!”
“站長?有這么嚴重?”
聽到這話的趙午修是懵了,略帶遲疑地問道:“楚牧峰不就是內政部警政司派過來的督察,可聽您這口氣,莫非他還有什么大來頭?”
“內政部警政司的督察?”
嚴豐春只是搖搖頭,沒有多做解釋的意思道:“別問這么多,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吧。”
“至于說到趙午森的死活,你就不要管了。最好能夠和趙家徹底斷絕關系,不然以后你也會有麻煩的。”
“明白了,多謝站長指點!”
趙午修心神俱顫,敬禮后就要離開,嚴豐春卻是一下就將皮箱丟過來。
“箱子帶走,我還沒有到那種不辦事也收錢的地步。”
“是!”
趙午修帶著皮箱,回到自己辦公室后,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喃喃自語。
“楚牧峰,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讓站長都這么諱莫如深?”
……
顏春酒店。
楚牧峰睡了個舒舒服服的安穩覺后,起來吃了個早點,然后就跟著甘素素和白吟霜去她們創辦的學校那里看看。
反正津門站和警備廳這邊都已經沒事,他剩下的時間就是游玩。
既然知道小學已經建好,總不能說過門不入吧?這好歹也是他的產業。
一處安靜的地段。
這里緊挨著海河,雖然算不上山明水秀,卻也是鬧中取靜,用來作為學校是最好的。
而且附近也沒有毗鄰民居,不用擔心這里的讀書聲會吵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