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給我精神點,該咱們換班了。”
“哈依!”
這趟前來奉天城,楚牧峰帶著東方槐和西門竹,這兩人各自帶著十個精銳。
他們在下飛機的時候就已經分批次的離開,所以就算是陳澤看到的也只是楚牧峰和顧治君,至于說到大隊伍早就化整為零,消失得無影無蹤。
陳澤又如何?
你當楚牧峰會相信他嗎?
不單單是陳澤,就算是奉天城中其余所謂的特工,他都沒有真正信任。
一座已經被島國占領多年的城市,一處被經營的水泄不通的淪陷區,時刻保持著高度警惕是很有必要。
畢竟做是掉頭的買賣,稍有不慎,就可能全盤皆輸。
楚牧峰不會那么心大,拿所有人的性命來當賭注。
轎車內。
陳澤是司機,楚牧峰和顧治君坐在后排。
“你那邊有沒有調查到楊俞華的消息?”顧治君低聲問道。
“還沒有!”
陳澤有些尷尬地說道:“命令是前天晚上剛從總部下達的,我收到命令后就開始做事,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楊俞華的下落。”
“像是城中的酒店,島國駐軍,偽滿洲**軍營,警備廳總部,都有我們的人在盯著,可都沒有找到他。”
回答這話的時候,陳澤是下意識地看向楚牧峰。
畢竟從接機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楚牧峰是誰,命令中所說的是讓他配合顧治君做事,爭取盡快將楊俞華處決,可對楚牧峰只字未提。
但眼下呢?
楚牧峰能這樣跟隨著顧治君,誰瞧都是有問題的。
而且陳澤發現,在很多不起眼的細節,顧治君竟然在有意無意地照顧楚牧峰的態度,這就耐人尋味。
難道說這個年輕人是制約顧治君的監軍嗎?不然顧治君怎會如此謹慎?
楚牧峰只是掃視著窗外的風景,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他的身份是保密的。
知道他前來鋤奸的只有局座戴隱,魏師碑和唐敬宗兩位處座,訓練營的孟傳柳和如今身邊的顧治君。
其余人都不清楚他的身份和使命,甚至就連西門竹和東方槐也是一頭霧水中,不知道怎么就跟隨著楚牧峰來到奉天城。
楚牧峰保持沉默,顧治君自然不會多說。
“必須趕緊找到楊俞華。”顧治君沉聲說道。
“是,卑職這邊會抓緊做事。”
陳澤掃視了楚牧峰一眼后,就沒有多說別的,而是繼續和顧治君一問一答著,只要是顧治君的問話,他都第一時間回答。
轎車在一處院落前面停下。
這里就是奉天站的一個秘密基地。
剛走進來,立刻就有個特工走上前來,低聲說道:“站長,就在剛才鄭副站長帶著人出去執行任務了,他說等您回來給您說聲。”
“鄭玉堂搞什么把戲,執行任務?站里面最近有任務嗎?”陳澤眉角挑起問道。
“沒有,所以我也很奇怪。”
說話的是陳澤的心腹宋安國,也是他在奉天站提拔起來的秘書,為人做事很精明謹慎。
“咱們站最近都沒有任務,他卻說要去執行,但您也知道鄭副站長的性格,他不說我也不敢問。而且他帶走的又都是平常跟隨著他的二隊,我就算攔也攔不住的。”
奉天站因為敵處險境,所以說總共有兩個行動隊。
這兩個行動隊,一隊是跟隨著陳澤的,二隊則是鄭玉堂指揮。
“鄭玉堂胡鬧什么,等他回來看我不收拾他!”陳澤有些氣惱。
鄭玉堂這不是擺明要讓自己在顧治君面前丟人現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