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自己這個先鋒大將豈能退縮。
“楚副站長,我是槐明站的辦公室主任林良平,今后您有什么命令盡管下達,我保證會準時準點完成。”
“這杯酒,我敬您,先干為敬!”林良平說著就仰起脖子,將杯中酒喝掉。
喝掉這杯酒,林良平的臉色就有些通紅。
要知道這可不是小酒盅,是一杯一兩的酒杯。
林良平雖然說能喝點酒,但撐死也就半斤的量而已,再多喝絕對會醉。
“林主任,你客氣了!”
楚牧峰又不是初出茅廬的菜鳥,哪能不清楚眼前這幕是怎么回事。
他心底冷笑連連,手里舉著酒杯,毫不猶豫地就干掉。
“痛快,酒品即人品,楚副站長講究!”
緊隨著林良平坐下,行動科的科長馬建山就站起來,舉著酒杯大聲說道:“楚副站長,我是行動科科長馬建山!”
“我那不是什么文化人,就知道這喝酒講究個痛快。您痛快,我痛快,大家都痛快,來,我敬您這杯酒。”
“站長,要不我來?”
東方槐坐在旁邊,看到這樣的情景,忍不住低聲說道。
誰想這話剛說出來,那邊的林良平就直接拉住他的手臂,笑吟吟的說道:“東方兄,一會兒有你喝的機會,這都是自報家門的酒,哪有能替代的說法?”
“你……”
“東方,我沒事!”
楚牧峰微微搖頭,眼神清明的說道:“林主任說的對,這是自報家門的酒,怎么能讓人代喝?說什么都得我來喝!”
說完楚牧峰就一下干掉。
“哈哈。”
馬建山也在大笑聲中喝掉,沖著楚牧峰豎起來大拇指頭,“楚副站長講究,我佩服!”
“這是要車輪戰的意思嗎?”
坐在不遠處那張桌上的裴東廠看到這樣的情景,眼底閃過一抹凌然精光,將林良平幾個人深深記在心中。
“剛來就這樣,這是下馬威嗎?”黃碩冷笑著。
“那他們恐怕要失望了!”裴東廠玩味一笑。
“誰說不是,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黃碩說道。
鄭武雀當然是能阻止這樣的敬酒,但他碰觸到楚牧峰那種無妨的眼神后,就沒有多說。他也想要瞧瞧,楚牧峰面對這樣的下馬威會怎么化解?
基層畢竟不同于總部科室,楚牧峰總得慢慢適應。
“楚副站長好,我是電訊室主任毛德秋,我敬您一杯酒,以后還望您多關照。”第三個站起來的是毛德秋,他笑容滿面的說道。
“好!”
楚牧峰還是來者不拒。
這么厲害嗎?
瞧著楚牧峰面不改色的模樣,胡為民他們心底都在猜測著他到底能喝多少,不過這個不重要,我們這么多人,難道說還喝不過他嗎?
就算是灌也要灌醉他!
“楚副站長好,我是情報科的副科長陳賓全,我敬您。”陳賓全站起身說道。
“情報科副科長?”
到這里的時候,楚牧峰停頓了下,瞇了瞇眼問道:“我記得情報科的科長不是林創先嗎?怎么只有你這個副科長過來,他人那?”
“林創先他說他生病了,請了病假。”林良平在一旁解釋道。
“哼!”
楚牧峰鼻腔中發出一道冷哼,臉上浮現出一種不以為然的神情。
看到他這樣,胡為民幾個都露出一種玩味的笑容。
林創先,看來你是招惹這位副站長了。想想也是,今天是人家上任的日子,你居然敢請病假不來,這不是故意落面子嗎?
何況林良平剛才的上眼藥上的非常有水平,什么叫做他說他病了?病了就是病了,沒病就是沒病,哪里有他說這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