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以后他秦良在華夏的富豪圈子里,也再不是寂寂無名之輩。
晚會散場,老李等人急匆匆的給陸之開打去電話。
“老陸,事情不對,我們今天碰到那個叫秦良的!”
對面的陸之開略感驚詫,“怎么樣了?你們有沒有給他說什么?”
老李嘴角一抽,“我本來想試著幫你出頭,結果被人劈頭蓋臉的踩得顏面盡失。”
“到底怎么了?”
陸子開略感緊張的問道。
老李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陸之開聽得眼皮狂跳,“是嗎?他的那個睡夢圖真的這么厲害?還有馬雷赫真的痊愈的那么好?那首歌你們錄上了沒有?我聽聽。”
“錄了。”
聽過之后,陸之開納悶道,“沒什么感覺啊。”
“秦良他說過,必須要他自己做出來的,才有效果,這又是個獨門生意!”
“原來如此。唉,”
掛斷電話,陸之開感慨萬千,卻又深感慶幸。
想起秦良輕易轟塌圍墻的那一章,他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看來這個人比想象中的更神秘,更有手段也更狠辣記仇,事情麻煩了。
陸之開只覺此人深不可測,實在不該貿然得罪。
但事已至此,沒有后悔藥能吃。
他慢慢的放下手機,滿腦是包。
擺在他的面前有三個選擇。
要么是就此低頭,登門道歉,但他不愿意,也覺得秦良那樣睚眥必報,道歉沒用。
要么裝作無事發生,躲著他就是了,看他的話是不是真那么金科玉律。
要么,是頑抗到底,干脆徹底的鋌而走險,找專業人士給他做了。
但陸之開想起那一掌,又怕。
萬一沒做掉,徹底激怒對方反過來要自己的命呢?
一時間,陸之開拿不定主意。
陸之開會怎么想,秦良不介意,也不在乎。
當天晚上他就去找了安芝,二人在安芝家里先整理一番明天要用的商務合作合同,然后又一起探討人生。
至于他的保鏢們,非常的專業,只在樓下守著,絕不會影響到秦總的私人生活。
一天十萬的職業選手,就是這么犀利。
第二天一大早,當兩人驅車趕到時,昨天約定有興趣來洽談的巨富們,竟紛紛都親自到場了。
“歡迎歡迎!”
秦良朝眾人一拱手,往里迎。
這條街上,已經有七棟樓屬于他。
但其他建筑他暫時都沒改動,暫且就那么放著。
匠心工藝坊的招牌依然留在修表店上,車間則還是在胖大媽李嬸的四層樓上。
經過持續不斷的改造,這棟原本的民宅早已不復過去的生活氣息,變成白墻綠膠地的制式車間。
寫真機、裝裱機、卷邊機等等機械擺放得井然有序,身穿統一制服的樸**工穿行忙碌。
只一看,就覺得這是個特別正規的精細化作坊,與其店名十分合稱,處處都透著匠心精神。
參觀過車間后,便是緊鑼密鼓的招標會與談判過程了。
秦良選擇合作對象的標準很苛刻。
既要有強大的實力,又要對方在誠信上有口皆碑,同時又要極高的提成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