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行哪兒管這個,他早就在心里估計這里的別墅得多少錢一幢了——只怕沒有個千把萬下不來。
實話說,夏五行頭一次進來如此高檔的別墅區。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夏五行一邊嫉妒加感嘆,到了一幢別墅前面。
下來車,按了門,不一會兒,一個同邢老板年紀相似的男子匆匆走了出來。
“老嚴,這位就是我給你說過的夏大師。”那人一出來,邢老板就介紹起來,然后又對夏五行說道:“夏大師,這就我那位朋友,嚴云雷。”
“這位就是夏大師?”一瞬間愣了一下之后,嚴云雷立刻反應了過來,連忙有禮的將夏五行請進了院子:“快,快請進屋!”
三人進去屋里,夏五行又被里面的裝潢震了一番。倒非是富麗堂皇,但卻絕對是古香古色,極其雅致。
“后院有茶。”嚴云雷帶著他們往后面走去,走到后院,夏五行心頭又是一酸,這尼瑪哪里是后院,這他娘的是園林啊!
園中有竹林,林中有石臺為桌,桌前卻又有另外一人,穿著一身道袍,面前放著一把木劍,惹得夏五行和邢老板一愣。
邢老板一愣,是沒想到嚴云雷這里還有旁人。夏五行一愣,卻是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見了他。
“是你?!”夏五行一下沒控制著,喊出了聲來。
“恩?你認得貧道?”話里用詞用的謙虛,可是語氣神態卻極為倨傲,一點兒也不謙虛。
夏五行當然認得他,頓時心里一惱:你他娘的還我十萬塊錢!
不過這話沒說出口,只是也能意外,道:“你不是在牧野市么?怎么跑到了夢華市?”
“呵呵,看來貧道本事不佳,卻倒還得了幾分虛名。”那個假道士面露得色,卻非又假裝謙虛的笑了笑,對著嚴云雷說了句,然后又對夏五行說道:“貧道看這位小友面生的緊,自覺不認得小友,小友如何認得貧道?”
“自然是在牧野市見過。”夏五行不想聽他裝模作樣的語氣,笑了笑,回道。
“這……”嚴云雷看了看夏五行,又看了看邢老板,再看看那個假道士,連忙圓道:“兩位大師千萬別介懷,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欠妥了。我聽說甄道長在牧野市名聲很響,之前已經從牧野市請了甄道長,后來老邢又介紹了夏大師。只是沒想到甄道長也是今天到了。”
夏五行突然一笑,后退了一步,道:“嚴先生救女心切,自然是想盡一切辦法,怎么會介懷。只是甄道長年長為尊,是長輩,既然甄道長在這兒,我這后輩的,就不好插手了,還是先請甄道長出手,我也好開開眼界,漲漲見識,學習學習。”
這假道士倒是派頭十足,起身來捋須整袍,笑道:“也好,如今道門凋微,小友能謙虛以學,卻是好事。”
夏五行真想給他一腳讓他好好說話,但還是忍住了,心里冷笑道,你丫白賺走我十萬塊錢,還甄道長,今日就看看你如何真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