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于詩會的種種行徑,方武至今尚未心有余悸。怎么這回哭成梨花帶雨啦?
“長孫娘子,有何事情要纏著我?我忙得很,心煩著呢。”方武沒好氣地說道,既然已經知道對方是女人,就不能再打了。
“你……不能再去糾纏岑嫣了!”
“誰是岑嫣?”方武一頭霧水,處處標榜是好青年的他,什么時候糾纏過女人?
“岑二娘子!”
哦,她啊!方武第一眼看見她時,象嫦娥一樣的女子,但只能說是有些好感。咱只在詩會上遠遠見了一面,什么時候糾纏她了?
“無恥淫賊!你別否認,恬不知恥的讓你那妾侍去接近她,不就是要打她主意嗎?告訴你,她就要嫁人啦!”長孫三娘子怒道。
“你若敢再罵我淫賊,我保證馬上拉你進去淫了!我是不是淫賊你自己不清楚嗎?謝謝你來告訴我這個消息,請便!”
方武對惡人從不假以顏色,你長孫三娘子美則美已,奈何如此惡毒,咱惹不起,好走不送!
“你還沒答應我!不準你再去騷擾岑二娘子!”
“我憑什么要答應你!”
“因為她要成為我的二嫂——長孫家媳婦!”
“長孫家就很了不起啊!我偏要她嫁不成!我偏要折散她,行了吧?你這偽娘以后別纏我!”
“何為偽娘?”對方明顯不解。
“偽者,假也!自己想去吧。”
方武怒極,說罷轉身拂袖而去!
方武忙完事情,抽空回了趟野狼莊。
武媚外出還沒回來,雙兒依舊呆在密室忙著蒸酒。
喂豬的酒糟天天有運回來,而豬也要天天喂,現在大小豬近三百頭,忙得康成夫婦暈頭轉向的,但看著豬兒頭象發面似的天天長膘,倒也樂在其中。雙兒知道從酒糟里蒸出來的都是寶貝,更是開心。
蘇氏見到二兒子憔悴不少,很是心痛,便讓方大妹去備些好菜,自己則拉著方武,將方東婚禮籌備情況說了遍。
演出會是十月初二十六,初二十九則是大哥婚事,應該趕得及。方武今日情緒不高,但又不好拂娘親的意,便隨便應付了幾句。
將近晚飯時候,武媚才領著小荷回來,不知為何情緒也不是很高,一直陰著臉。
方武見到武媚與雙兒都在,忍不住冷聲責問道:“你們是否有事瞞著我?”
武媚聽出方武不喜,咚地跪了下來!
雙兒不明發生何事,詫異之中也跟著跪了下來!
方武惱道:“說吧,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去找了岑二娘子。”武媚雙手擰著衣角,低聲應道。
“見就見了,關鍵是對她做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