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先生的嘴巴被一塊石頭塞住了,卻不敢吐出來。被塞的過程出乎意料又速度太快!嘴里多了一塊石頭,大先生才明白過來是被大白爪偷襲了。
這種以暴制暴的方式,太野蠻了!大先生不敢輕舉妄動,眼含熱淚的含著那塊石頭。
一只耳和野豬民眾們都看傻眼了,誰都沒注意到大白爪到底是怎么把石頭塞進大先生的嘴里的。
這種懲罰,簡單粗暴有效果,會議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如果你能夠保持安靜,就可以把石頭吐出來了!”大白爪慢悠悠的說道。
大先生的眼珠子轉了又轉,慢慢的低下頭把石頭吐在了地上,不敢再打滾撒潑了。
看到一向德高望重的大先生被這么教訓,在場的所有野豬們都安靜了。
“總算是安靜了,看來你們并不反對這種方式。”大白爪看了看一只耳,“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直截了當的說實話,你也看到了我的脾氣不是很好。”
一只耳的內心里現在百感交集,不是個滋味。看看大先生那吃了癟不敢再撒潑的樣子,一只耳明白自己不是大白爪的對手。
“那個主意是大紅毛提出來的!它說只要弄倒供臺,讓大先生名譽掃地失去威信,我們、我們就有機會……有機會……”
一只耳在惶恐之下說了實話,卻不敢一直把實情說完整。它突然意識到,最后那句話一旦說出來,可能會惹大禍,所以支支吾吾的不敢再往下說了。
其實,即使它不說,大家也都明白那句話是什么。然而現在,大白爪注重的焦點暫時不在那兒。
“你們是怎么設計弄倒供臺的,詳細點說完,不要讓我一句句的問!”大白爪有點不耐煩的說道,語氣非常的霸道強硬。
“是!是是是!我說!我現在就說!”一只耳忙不迭聲的表態,“供臺總共有四個支柱,其中的三個都被架空了,一旦大先生在供臺上施法奔跑,供臺就會倒塌……”
“那么,供臺倒塌了嗎?”大白爪沉聲問道。
“第一次出事的時候,由于沒有經驗又膽子不夠大,那三個支柱架空的不夠徹底,所以沒有完全的倒塌……”一只耳其實并不打算全盤托出。
“第一次?原來真的不止一次!大先生,第一次死了幾個幼崽?”大白爪強壓著怒火,換問大先生。
一只耳已經開始招供,今天的形勢下是必須要有個最明確的蓋棺定論了,很顯然誰也躲不過去。
大先生眼淚汪汪的看著大白爪,看上去很是追悔莫及的樣子。“當時只有一頭幼崽當場死亡,其它的幼崽后來也傷重不治身亡了……”
這番概述下來,當時的慘烈場景已經在大白爪的腦海里栩栩如生了起來,它的心跟著一陣陣抽痛。
“你鼓搗個孝敬山神的儀式,為什么非得抓幼崽們上供臺?”大白爪怒不可遏的沖著大先生吼問道。
“幼崽們是我們族群的未來和希望,我帶幼崽們上供臺,就是讓山神看到我們全族的孝心和誠意啊!”
大先生哆嗦著聲音大聲回答著,看上去很是心痛的樣子。
“滿口的冠冕堂皇!那么我問你:既然供臺已經坍塌了一次產生了傷亡,為什么還會再發生第二次?第二次又死了多少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