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識一把抓住他問:“你知道她在哪住院么?”
陳安生道:“小事兒。”
班主任見到陳安生又要搞小動作,立刻嚴肅的走了過來道:“干什么?給我坐好,一會上臺,給我奪個前十名回來。”
陳安生立刻義正辭嚴的說道:“我聽說歐陽藍芯同學受傷了。作為高三(9)的班長,我有義務要對本班上受傷的同學進行友愛而深切的慰問。如果我不能第一時間趕過去,不但同學們會對我這個班長的作法有嫌棄,就連我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會讓我無力管理班級……”
張巖立刻伸手一壓道:“停!”
然后他又懷疑的問:“幾天前,白識也受了傷,你問都沒問過一句。現在又表現得那么熱情,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白識的臉都黑了。
陳安生也是一陣心里媽媽比:舅舅,你這拆臺技術,令我防不勝防啊!
他一把抱過白識的肩膀,義憤填膺的說道:“我們是一起共過患難的兄弟,有著過命的交情,無論你們說什么都是打擊不了我們的情誼的。當時是因為他生命垂危,我不敢親眼所目,只能在心里默默為他祈禱……好像說過頭了,那時我們還不熟悉,還沒有開始產生過命的友誼,冷漠點也是人之常情。”
張巖著重道:“你剛才說的是同班同學的情誼!”
“有嗎?哦哦,說回歐陽藍芯,她受傷,我要給她同學的溫暖,有益于她的身體康復。請班主任批準,當我再次返回學校,我一定拿下個全校第一,為9班爭光!”
“這可是你說的,我準了。”
“謝謝老班。那個……歐陽藍芯到底在哪里住院?”
張巖又是一臉無言的望著他。
但他最后還是告訴了陳安生。
接著陳安生就拉著白識往外走。
白識雖然有點抗拒,但留在學校里真是無趣,只好跟著離開了學校。
出了學校,白識不想去醫院,便掙脫了陳安生的手。
陳安生怒道:“是兄弟就幫幫我,我沒追過女生,一會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快點給我出謀劃策,給我盡快拿下歐陽藍芯。”
白識拍拍手道:“我也沒追過,我怎么知道?”
“兄弟真是謙虛了。第一校花都是你的女朋友,就連華武食店的服務員你也能勾搭上,對付歐陽藍芯這種小丫頭片子,你不是手到擒來嗎?”
“媽的,別胡說八道,我和花果果沒關系。她只是認識我姐姐罷了!楊慕雪跟我更沒別的關系,我只是在華武食店吃過飯,僅僅算是認識罷了。怎么一到你口中,就能演變的那么齷齪?!”
“解釋都是借口,我看穿了!”
陳安生死死拉著白識不讓他溜走,拖著走向起風中心醫院。
最后白識實在掙脫不了,只好答應了跟著走一次。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中心醫院。
此時小長生似有幾分興奮,眼神中都閃動著一絲渴望。
但他還是克制了下來,坐在陳安生的肩膀上,不敢輕舉妄動。
陳安生當然知道小長生興奮的原因,小家伙到底是魂體,可以吸收死人遺留的精神能量進行修煉。
但真要長此以往的修煉的話,以后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所以陳安生是堅決不準小長生以死人的精神能量進行修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