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旁一群人面色微變,一人強笑道:“子美性情耿直了些,大家不要在意。”
“呵呵,他杜子美裝什么清高。”有人陰仄仄道。
白衣士子面色冷淡,輕哼一聲道:“不過一小小縣令家的土鱉,真當這長安是他奉天了,我們不用管他,繼續吃酒便是。”
繼續吃酒?
一旁的李白放下筷子,輕拍著肚皮,將酒葫蘆里最后一滴酒水喝下,臉上沉浸著危險的笑意。
【呵呵,這幫人是真的皮。】
【我已經忍不了這些傻逼了,小白我打賞你一盟主,你給我揍他們這些狗東西!】
【搞事!搞事!搞事!】
李白深吸了一口氣,道:“倘若擱三十年前我還年輕的時候,像你這么作的人我上去就是兩嘴巴子外帶一套素質三連。”
【啥意思,你忍了?】
【這你都能忍?】
【媽蛋,老子棄坑了啊!】
【能不能別這樣,這么嘴賤的人為什么不打?劍道不應該講究寧折不彎嗎?】
【我覺得不應該打,人家到底也是國公家的公子,地位那么高,假如真惹了后果很嚴重的。】
【呵呵,樓上的跪久了站不起來了吧。】
李白隨手從鄰桌上拎起了一盞未來得及收起的酒壺,向著漸漸氣氛重新熱烈起來的酒桌走去。
“咱們繼續剛才的話題。”
“剛才國安兄說到那花家小娘子,別有風味啊,哈哈。”
白衣文士大笑道:“國安兄所言甚是,若收了一對姐妹花,日夜笙歌,也算是佳話一樁,且等這次回府,我便向我父親提......”
砰——
白衣文士愣住了。
冰涼的酒水順著他的頭頂嘩啦啦流了下來,血水混合著碎瓷片掉了一桌子。
他隨即暴怒,回過頭怒吼道:“誰偷襲我!”
砰——
一腳踹出,白衣文士直接被踹翻到了桌案上,杯盤狼藉,幾乎所有人都被糊了滿頭滿臉,一桌人呆若木雞般望向了那個背負劍匣的男子,有人當場就要發作,卻被同伴悄然拉住。
便聽到李白悠然自得道:“二十年后,我會更直接些。”
“耶耶沒偷襲,打得就是你這狗種。”
【666】
【干死這個狗東西!】
【就是要懟!】
【小白太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