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來事情很多,南國甚至忽略了茶茶的歌聲,他想起了另外一個人,那朵秉性暴躁的風信子。
第二天起床,三個人來到了食堂大廳,小鹿和陳教授都過來蹭飯了,南國感受到了組織的氛圍,現在他也有自己的小勢力了,雖然是在瘋人院里,但還是讓他倍感溫暖。
遠處鄭好也出現了,和南國遙遙對視一眼,倆人心照不宣,雖然沒有交談,但從現在開始,鄭好沒有把南國再當成敵人了。
幾個人邊吃邊聊,交談起了新來的患者,聊著聊著,南國的身后就出現了一個身影。
南國聞到了風信子的花香,他回過頭,卻迎來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
食堂大廳又一次安靜下來,南國又氣又疼,這女人怎么動不動就打人,大庭廣眾之下一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他憤怒地站起來,還沒說話,李夢露一把抓起南國的脖領就說:
“你給我過來!”
南國在驚疑不定的情緒中被李夢露帶走了,老悶看著南國慌張的身影,問旁邊的陳教授;
“這是···第二次了吧?”
另一邊,南國被李夢露連拉帶拽扯到了她所在的辦公室里,南國發現自己居然無法掙脫李夢露,這個女人的力氣著實讓他感到震驚。
“你···你干嘛啊,放開我!”
南國有一種男人特有的羞愧感,他坐在椅子上,真是哭笑不得。
李夢露氣呼呼地指著南國問:
“說!瘋隊長那包毒藥是不是你送過去的!”
南國心頭猛跳,她怎么知道的?
“你···你怎么知道的?”
話一說出來南國就后悔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李夢露一副“果然是你”的憤怒表情,她用關節敲擊著辦公桌說:
“整個瘋人院現在就你一個人服用過利培酮,這個藥都是有規格的,說,是不是你偷偷剋出來,然后配合那個藥劑師合成了毒藥?”
原來李夢露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她的父親也沒有跟她多說,導致她誤會這些事情是南國和藥劑師打配合給瘋隊長下毒。
南國氣不打一出來:“我有病啊我給他下毒?”
“早都聽說你們關系不好,最開始的時候瘋隊長說對你開展了一項行動,你說···你是不是想伺機報復!”
南國站起來破口大罵:“我吃飽了撐的啊?給他下毒對我有什么好處,他腦子不好你腦子也不好啊?我又怎么可能認識藥劑師!是鄭好!鄭好下的毒!再說了,你個實習醫生,破案跟你有什么關系?你他媽···”
“你再說一遍!”
南國氣急敗壞,可他看到李夢露也跟著站起來了,不但站起來了,手也揚起來了,南國氣呼呼地坐了下去說:
“沒事了,我是想說這些事情跟我沒干系,你被誤會好人。”
“好人?哼,哼哼。”
南國對李夢露的好感已經降到了零度等溫線以下,他覺得這個女人不僅好事,而且無理取鬧。
“你自己剛才都承認了,還不說是吧?行,我現在就去找院長,讓他來主持公道,看看這件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
南國頭痛欲裂,這個女人怎么這么不知好歹呢?聽她說要把院長叫來,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嘛。
“得得得,我拗不過你,行,我招了,跟我有關系,那藥是我送給瘋隊長的,可你別忘了,我在上面寫了證據兩個字,這是想提醒他有人在瘋人院里要下毒害人,我是想給瘋隊長一個立功的機會,誰知道···誰知道這個缺心眼連證據都能給吃了。”
李夢露緩緩坐在了椅子上,旗開得勝的表情,好像一切都不出她這個大偵探所預料的,這件事情果然跟南國有關。
“哼,如實交代,你是怎么知道毒藥的事情的?”
南國抬起頭,他看著李夢露不可一世的樣子,內心很是厭惡,他覺得有必要打擊一下這個女人的囂張氣焰了,于是他醞釀了一下情緒,他說:
“關于這座瘋人院,你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