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啊,這···你說你圖個什么啊···你···唉!”
南國真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了,剛才瘋隊長突兀地搶走了藥片一飲而盡,打亂了一切計劃。
這個人的行事風格完全以作死見長,南國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樣一個人是怎么活著堅持到今天的。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南國再怎么哭笑不得也于事無補,他必須要盡快想出一個對策,否則瘋隊長覺察到了不對勁,那一切都晚了。
想想瘋隊長對鄭好的態度,再想想自己的處境,南國又急又氣。
他抬起手捏成拳頭,站在原地來回打轉,一會抓抓腦袋,一會看看遠處,過后一聲輕嘆,點點頭暗自說:
“鄭好呀鄭好,這就真怪不得我了。”
說完,南國再不遲疑,轉身回到了剛才的食堂大廳,環顧四周,發現鄭好已經離開了,興許是按耐不住這就回去準備了,南國算了一下時間,催情藥的起效時間是一個小時以內,偉哥也差不多,他計較了一下,這就快步來到了病房區域。
南國徑直找到了鄭好的房間,把門推開,鄭好正端著藥片在屋里,看樣子是打算服下偉哥然后等待艷遇的到來。
眼見南國一臉深思的表情走進來,鄭好有些迫不及待:
“怎么了兄弟?是不是成了?人呢?”
南國瞪了鄭好一眼,想了一下說:
“我覺得你剛才說的陷害那個瘋子的辦法,有些不穩妥。”
鄭好一臉的不高興:
“你是不是打退堂鼓了?別告訴我你打算檢舉揭發我。”
鄭好果然懷疑起了南國,這也難怪,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諉,南國的態度肯定會讓人懷疑,眼下必須找出一個更為穩妥的說法來震懾住鄭好,南國著就說:
“我是覺得這樣太冒失了,你想想,那個瘋子本來就是一個精神分裂,他怎么可能拿到催情藥,怎么可能又給李夢露下藥,李夢露事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身體有狀況?到時候一查,露餡了又怎么辦?”
鄭好倒吸了一口涼氣,光顧著美人了,南國這番話說的確實在理,他趕緊站起來問:
“那怎么辦?我這都把藥吃了,難道就這么算了?”
南國搖搖頭走過來,拍了一下鄭好的肩膀說:
“我問你,現在瘋人院誰跟你過不去?”
鄭好認真想了一下,然后抬起頭:
“你?”
南國在心里給鄭好點了一個贊,但是沒有表露出心跡,他搖搖頭說:
“跟我有什么關系,咱倆不都已經統一戰線了嗎?”
“那還有誰啊?整個瘋人院,就你跟我作梗,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和瘋隊長撕破臉皮,好家伙他現在天天惦記怎么弄死我,你說···”
說到后面,南國露出了玩味的表情,鄭好愣了一下,像是對自己說:
“你是說···栽贓嫁禍給他?這···”
南國不說話,他在等鄭好自己把自己給說服,果然,鄭好想了一下,猛然抬頭:
“對啊,現在就瘋隊長最合適,把事情栽贓給他,正好可以把這個禍害給我除掉,一石二鳥啊!可···要怎么做呢?他怎么可能出現在咱們事后的地方呢?又怎么會心甘情愿被咱們嫁禍呢?”
南國拿過了鄭好手中的另一份偉哥,然后說:
“那就得需要一些佐料了。”
鄭好恍然大悟。
兩個人商量了一個“嚴謹周密”的計劃,然后南國離開了鄭好的病房,倆人分頭行動,南國去找李夢露,鄭好嘛,則去了一趟瘋隊長的警衛辦公室。
當鄭好去找瘋隊長的時候,南國已經到了李夢露的辦公室門前,她的辦公室在她父親的下一層,距離不是很遠,南國也已經輕車熟路。
把門敲開,李夢露看到南國一臉急切,表情很是揣摩:
“你···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