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小鹿點點頭,老悶在身后懟了幾下小鹿,示意他不要刺激彪子,這姑娘發起瘋來估計是連自己都打的那種類型,好死不如賴活著。
彪子沉默不語,足足過了好半天這才嘆了一口氣,轉身繼續帶路下了樓。
按著彪子的記憶,幾個人來到了地下室的方向,彪子辨識了一下,找到最深處的一個房間說:
“這里就是存放儀器的地方,我知道這。”
老悶望了望緊鎖的房門說:
“咱們沒鑰匙啊?”
嘭!
門開了,彪子擦了擦腳背上的灰,語氣豪邁地說:
“我就是鑰匙!”
其實老悶不一定非得把這些儀器搬進來,他是想借機了解一下女病區的情況,而且把事情做完,回去的時候也好有個抵罪的理由。
今天這檔子事肯定不會善了,一定會有人受到責罰,他可不想當馬前卒,所以才帶著小鹿在這忙乎。
門開了,灰塵撲面而來,老悶捂住口鼻,小鹿把兩個鐵盒放在地上,彪子說:
“就這!”
老悶借著投射進來的光線審視起了這間雜物室,過后點點頭說:
“看來來對地方了,小鹿,你去和這位···彪姑娘一起,把剩下的鐵盒拿進來,注意點別讓人發現,我在這里看看。”
“看什么啊?”
老悶說他也不知道,但這里堆著不少似曾相識又布滿灰塵的東西勾起了他的興趣,也許有什么好玩的東西?
小鹿沒心情也沒興趣在這翻箱倒柜,彪子帶著小鹿離開,留下老悶一個人。
老悶走進房間,開始翻找什么,他看到很多文件柜,還有一些廢棄的醫療器材。
甚至找到了一些不穿的舊衣服。
看到很多白大褂,老悶拿起一件披在身上,讓自己感受起了久違的待遇。
剛剛把白大褂穿好,老悶就發現文件柜的后面好像有什么東西,一塊油布蓋住了一個很大的設備,他側身轉過來,把油布掀開。
嘩啦啦。
老悶有些意外,他居然發現了一把椅子。
而這把椅子,居然是一把電擊椅!
難道說這就是南國遭受電刑的椅子嗎?
老悶有些不敢確信,他看到椅子上面纏繞著很多電路,他瞇起眼睛看了幾眼,發現上面有很多抓痕。
不算陳舊,這些抓痕反而像是最近才出現的,老悶再不懷疑,這就是那把電擊椅!
可它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呢?
南國遭受的一切那時候老悶還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一定為南國感到惋惜。
這一切都是院長暗度陳倉,早都準備好了一切,而把罪證藏在了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
眼下的老悶只是看了看椅子,然后就又用油布給蓋上了,他開始找其他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旁邊的地上還有很多紙箱,老悶打開紙箱,發現一本本厚重的病歷,上面的內容很陌生,照片也不認識,他看到那些人的編號各有不同,但總覺得很奇怪。
好像有些不對勁,老悶翻閱了幾頁這才恍然大悟:
這些人沒有名字,他們只有編號!
這讓老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究竟是什么人才會被剝奪名字只留下一串象征性的數字呢?
他看起了這些人的病歷,不知不覺沉浸其中,怎料就在此時,他的身后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
“你在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