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離開后樓,先是來到院長的辦公樓跟院長匯報南國的情況。
院長見到的小鹿的時候有些迫不及待,他問小鹿南國看到那本病歷之后的反應。
小鹿如實交代,院長心領神會。
笑得很恣意,院長靠在沙發上享受著愜意和滿足。
“成功了,終于成功了,這樣一來連任還能有意外嗎,哈哈哈哈···”
院長的興奮小鹿并沒有聽清,實際上他也聽不懂,看自己的工作也完成的差不多了,于是說:
“院長,您還有需要嗎?沒有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院長點點頭,小鹿剛轉身,院長想起了什么,于是叫住了小鹿說:
“從今天起,你就不用去后樓了,得給他一點時間慢慢消化,來,你把大褂放在這里吧,記得對別人守口如瓶。”
小鹿忙不迭把白大褂脫下來,實際上這段時間的經歷讓他感到厭煩,尤其是和彪子墜入愛河之后,他只想多陪陪彪子,對于這場戲,小鹿覺得還是越早收場越好。
小鹿交還了白大褂,告別院長回到男病區。
還沒走到病房,就看到李夢露和老悶在門口等著自己,倆人看到小鹿以后都很急切。
“小鹿,病歷呢!”
老悶迫切想要挽回,小鹿說已經交給南國了。
老悶聽完就剩下哭天喊地了,李夢露也很懊惱:
“這可怎么辦,必須要把病歷給拿回來,不然要出大錯!”
小鹿表示自己不明白,李夢露說讓小鹿現在就去找院長再去后樓,一定要想辦法把病歷銷毀,或者帶回來也好。
小鹿搖搖頭:
“那怕是不行了,院長收回了我的特權,不讓我再去后樓了,而且還說什么他需要時間。”
嘶···
果然就如李夢露所猜測的,一切都朝著不可逆的方向發展了,現在誰也無法阻止院長的企圖,只能悔不當初。
“哎喲,南國啊,你可怎么辦啊!”
老悶抓著頭發蹲在地上,原本就不硬朗的身子現在更顯萎靡,他有些發恨,更覺得愧疚。
“不行,一定不能讓他得逞,必須要去后樓把病歷銷毀,再把南國給救回來!”
李夢露很堅定,老悶抬起頭,眼淚都快下來了:
“怎么救啊,后樓根本不可能進去,全都是警衛,咱們也沒正當的理由啊。”
小鹿插嘴說:
“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但聽起來好嚴重的樣子,你們要去后樓干嘛啊?”
“我們要把南國救出來,時間久了你老板就完了!”
李夢露瞪了小鹿一眼,小鹿還是不了解情況:
“怎么會這樣?一本病歷而已,不至于吧?”
懶得解釋,李夢露選擇忽視小鹿,轉而和老悶商量起對策,就在這時候,陳教授來了。
陳教授這陣子經常來病房找老悶,他覺得每次見到老悶都有油水可撈,這份友誼應該保持下去。
今天過來也是道謝的,上次的四萬塊錢讓陳教授整個人都年輕了幾歲,精神抖擻,他覺得自己還有膀子力氣,能再賺點。
可是一進來就看到大家愁眉苦臉,陳教授有些納悶了,老悶解釋給他聽,陳教授聽完也覺得全身發涼。
沒想到瘋人院的院長居然如此詭詐,又有這么深的城府,南國現在的情況的確刻不容緩。
“老陳啊,就你懂的多,你說有什么辦法能把南國給救出來啊?”
陳教授摸了摸口袋里的鋼筆說:
“你們進去是不可能了,門口的警衛把守森嚴,除非他自己能幡然醒悟。”
“這不廢話嘛。”
陳教授不負責任的言論讓老悶大為光火,陳教授訕笑著說:
“確實是這樣啊,總不能讓我說要他自己走出來吧?哎,對啊,讓他自己出來不就得了。”
“你這話說的又臭又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