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一邊扒著雞腿,一邊剔著牙說:
“那個,跪著那個叫小鹿,是個小偷,自詡為盜圣-自行車偷盜業佼佼者,威震春天鎮部分停車場以及老舊民宅。”
“那旁邊那個呢?”
“旁邊那個叫彪子,是個彪子。威震瘋人院女病區,江湖人送外號:不吃瓜的葉二娘。”
“小鹿怎么來的瘋人院呀?”
“聽說是樂意助人。”
“那彪子呢?”
“哎,你提醒我了,這個彪子可是大有來歷。”
這人聽不懂,于是那人放下雞腿解釋說:
“彪子就是一個瘋子,但是她老公之前聽說是瘋人院的醫生,后來好像是被胡老大給打死了,所以歸根結底彪子應該算是醫生家屬。”
“那胡老大又是誰?”
“好像是個剃頭的吧,以前弄了一家剃頭的4S店,據說是一把菜刀闖天涯,逮哪剃哪,之前消失那個一只耳鄭好,就是他的作品。聽說小鹿認識,他有個老板還是朋友的,叫南國,跟那個胡老大認識,我聽小鹿這么說過,他們是這層關系,可惜胡老大后來失蹤了。”
“哦!”
這個人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他想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叫小鹿的,娶了一個寡婦。這個寡婦之前的老公還是他老板的朋友的仇人?這他媽也太亂了吧。”
旁邊的人訕笑著說:“嘿,咱們院里的風格你是了解的,沒有不可能。”
這時候臺上的老悶從旁邊人的手中接過了兩個塑料杯。
里面裝著兩杯淡黃色的液體,老悶把塑料杯交給小鹿和彪子。
看到小鹿堅定地點了點頭,臺下有人問:
“這是什么呀?咱們瘋人院還準許喝酒嗎?”
旁邊的人搖搖頭說:
“那不是酒,那是尿樣,誰敢讓彪子喝酒?但是他們結婚沒有這個流程也不行,于是他們就拿兩杯尿樣意思意思。”
“我可能也不該問,他們這個···挺會玩的。”
“那可不,這主意也不知道誰想出來的。”
此時,小鹿和彪子分別舉起了自己的尿樣,小鹿舉舉杯的時候,發現彪子尿樣比自己多一些,于是他把彪子的尿樣拿過來,勻了一下。
然后自己這邊又多了,他又給彪子勻了勻,臺下有人開始起哄,老悶奪過倆人杯子,瞪了小鹿一眼:
“你真打算喝啊?敬酒來了這是?不知道這是意思意思嗎?”
小鹿訕笑著表示習慣了,然后和彪子共同舉杯:
“干?”
“干了!”
交杯了尿樣,然后再偷偷倒掉,倆人在別致的氛圍中水乳交融,老悶感慨萬千地說:
“祝福你們吧。”
旁邊的人再次一語道破天機,他說這叫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