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一次幸運女神沒有打哈欠,南國的慷慨解囊讓兩人冰釋前嫌。
“原來是這樣,也好,留下來吧,現在醫院的心理咨詢部門正好門庭冷落,你回來幫忙也不錯。”
南國聽完鄒茍的經歷很感慨,一個學歷如此之高的專家居然這么不招待見,生活可真是現實。
其他人聽完鄒茍的故事,有的搖頭,有的同情,彪子自然不屑一顧,這種男人她最是厭惡。
要出息沒有,要脾氣倒是不小,所以彪子對鄒茍的看法很不友善。
“你說我們之前聊過,那個時候的我,是什么樣的?”
南國問鄒茍,鄒茍看了一眼南國,搖搖頭說:
“那個時候的你就像是搖滾巨星,集團高層都聽你一個人的,沒人敢反對你,我也正是被你的假象給欺騙了,才···”
“哎哎哎,有事說事,別陰陽怪氣的。”
老悶護短,有些不滿意鄒茍的措辭,南國笑著說沒事,那都過去了。
“真的···可以給我工作···嗎?”
鄒茍唯唯諾諾,南國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這個人的脾氣秉性暫且不說,光是心理學的知識以后就有用得上的可能,所以他很看重鄒茍。
金子在哪都會發光,無論是999還是狗頭金,南國對此深信不疑。
這次大家都在,基本確立了鄒茍的加盟,雖然有人不情愿,但還是沒人反駁南國,大家各自散去,好奇不再。
只有馬海臨走時說:
“要小心這個人,我覺得他還有事沒說。”
南國了然,他也是這么想的,于是在大家離開后帶著局促的鄒茍在瘋人院里散步閑聊,想要徹底弄清楚之前的一些事情。
在鄒茍回歸之前,還有一些醫生見過南國,他們也都說南國和之前不一樣了,沒有之前那么凌厲的感覺。
南國問過他們,關于對自己的看法,這些人只是搖頭,說只有當時的李柏日和院長了解南國,他們不甚明了。
鄒茍似乎對南國的了解比較深,他是個心理醫生,從專業角度作出的判斷肯定要比其他人更清晰。
南國帶著鄒茍在草坪上漫步,鄒茍說:
“你確實變了,那個時候的你很亢奮,隨時都保持著強大的自信,但是現在你給我的感覺很陌生,很沉默,而且猜不透了。”
南國望著遠處,深沉地回想自己身上發生的經歷,他問:
“其實很多人都變了,你看,瘋隊長現在都在傳達室上班了,也是我安排的。”
鄒茍驚奇地眺望遠處,瘋隊長果真如此,正披著軍大衣蹲在瘋人院門口剔牙。
“這種不學無術的貨還在瘋人院?真是旱澇保收各有千秋,這種人居然···”
鄒茍憤憤不平,自己這么高的學歷只能靠買彩票過活,而且買了好幾年也沒中過大獎,最大的開出來都還不夠買一雙鞋墊的,瘋隊長這個缺心眼憑什么能一直留在瘋人院里?
南國搖搖頭,拍拍鄒茍的后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