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人口十幾億的廣闊大地上,幅員遼闊,山海相連,春天鎮不過是偏安一隅。
而單從南國打算入手的春天鎮的房產來說,這里的“廣袤”不過是兩種概念:
利用,與專用。
這是一個嚴肅的的話題。
而“土地”這個概念,在整個春天鎮的層面上來講,也只有兩種大體的利用系統。
專有名字的術語瞥過不談,只說這兩種土地利用所代表的含義:
專地專用和審批開發。
前者的意思很簡單,比如春天鎮鎮的各機構單位,上級部門批示這塊地,只能用于這種形式,那這片地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就代表著機構本身。
還有就是審批開發用地,農用商用,很多種類型,但是都是每種利用形式都需要報批。
從資質和用途上進行篩分,最后劃歸,拍賣,公示,競標等等一系列運作之后,才能進行開發。
南國所理解的房地產,便是后者。
一塊土地從劃分到開發再到地產的建成,需要漫長的時間和錯綜復雜的審批程序。
這些都避之不談,如果單純從南國的角度出發,想要得到一塊開發用地,并且從中獲益,那這需要的資金和實力絕非輕而易舉。
就拿門羅生物科技來說,如此諾大的集團,在實際意義上都沒有一片私人領地,這是國家的規定,也是私人機構開發用地的前提。
地,是一個國家的根本。
而房,則是一種形式和權利。
代表著人可以在這片地上所獲得的權利。
可以蓋,可以拆,但是不能把這片地給毀掉,這也是原則。
雖然很嚴苛,但是其中隱藏和賦予的利益同樣也是巨大的。
馬海曾經計算過,在某些一線城市,一畝土地從開發到后續搭建成房產,再配套成住宅和各種家具,滿打滿算,不超過十萬元。
這可是整整一畝地的房產開發資金。
這也解釋了為什么房地產的熱度上漲后,有很多人能一夜暴富的原因了。
而這一畝地能開發出多少套房產?
這些房產又有多少層?
一層一層疊加的利益是不需要再支付額外的土地使用費的,所以近年來的房產越搭越高,越建越密集。
這是數以萬倍的利潤,怎能不令那些開發商眼紅心熱?
這,就是房地產的房,他在馬海心中代表著財富。
而“產”,則是房地產這三個字背后所隱含的意義了。
它代表著一種歸屬感,一種在陌生的城市所能達成的基本成就。
但是很令人反感,這種成就感,或者說這種基礎,需要用錢來支撐。
想想那些張口閉口就說剛需的人,都說自己是理性需要,可他們卻用幾百萬甚至幾千萬去買一種感覺,這是一群多么可愛的人?
他們說,其實是為了學區。
但是也有租住同權的政策主張。
他們說,其實是為了婚姻。
但是也有同等價值的事物可以去兌換。
他們說,其實為了子女。
但最終他們的子女都出國了。
所以馬海從內心對這種人很憎恨,他們不過是從眾的螞蟻,從來都不是理性的代表。
暴富的可能,才是他們真正的需求。
“人人都這樣啊,我能怎么辦?”
這是他們詞窮之后唯一的借口,讓馬海感到作嘔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