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小姑娘一只腳,捂著她嘴的那家伙一驚,用通用語低吼一聲敵襲就站了起來。
而另外倆人都下意識的扭頭看向寒朗這邊。
寒朗瞳孔驟縮,在三人動作的瞬間,放棄了搶奪槍支的打算,腳下奮力一蹬,用盡全身力氣,炮彈一般的射向三人,在對面那人站起,另外倆人扭頭的剎那,手里倒握的斷刃一揮,刺啦就割開了之前站崗那家伙的脖子,跟著在身體向前運動中,斷刃調轉順勢刺出,噗嗤一聲,兩寸長的斷刃齊根沒入了中間準備入巷那家伙的太陽穴,越過倆人的頭頂,咚的一聲,撞在了站起那人的胸口。
站起那人已經摸到了手槍,但還沒來得及攥住就被寒朗撞翻,槍也脫手而出。
猛烈的撞擊讓寒朗眼前一黑,一陣眩暈襲上腦海。
但他知道生死就在這一刻了,他奮力睜大眼睛,一咬舌尖,疼痛刺激的腦海一清的同時跌落地上,悶哼聲中四肢撐地驟然彈起,胸口肋間傷口撕裂開的同時撲向了那個翻滾的身影。
那家伙也不是弱者,在驟然遭到撞擊的一刻反應迅速,后背著地一個后滾翻猛地站起,順勢抽出了腿上的軍刺,左手一揚,一把抓住了寒朗揮動斷刃的手腕,右手的匕首就閃電般的刺向寒朗的脖子。
寒朗太虛弱了,要不怎么可能被抓到了手腕?
眼見右手被控制,左手恐怕也無力抵擋襲殺,他沒有坐以待斃,左手呈虎爪狀穿過自己被攥住的右臂下方,身軀迎著對方刺來的利刃,拼盡全身的力氣,在噗嗤聲中,掌根自下而上嘭的一下擊中了對方的鼻子。
這是搏殺時的致命招數,頭部致命位置一個太陽穴,一個喉結,一個后腦,再就是一般人不了解的鼻子了。
自下而上的猛烈推擊,力度大了會讓對方屎尿齊流,喪失抵抗力或者斃命。
這一推擊,的確讓那家伙腦袋嗡的炸響,頭顱后仰中意識渙散。
寒朗剛才身軀擰動導致對方那一刀沒有刺中脖子,而是刺中了他的肩窩,軍刺齊根而入,讓他同樣意識一陣陣的渙散,但卻沒有停止進攻,在對方遭到重擊導致手一松的一刻,撞進對方的懷里,右手掙脫對方束縛,斷刃噗的一聲,順勢扎進了他的眼窩。
在對方眼球水泡一般破裂中,寒朗眼前一黑,斷刃灌入了對方的腦海同時意識陷入了黑暗,跟著對方倒下的身軀噗通摔落,無意識的趴在了對方抽搐的身上。
在寒朗倒下的同時,那兩個一個被割斷動脈和氣管,一個被刺中太陽穴的家伙也才先后癱軟,幾乎同時倒在了地上。
而那個女孩這會滿臉的血漿,驚恐的張大了嘴急促喘息,躺在那里渾身顫栗,卻依舊沒有聲音發出,似乎,已經習慣了被捂住嘴按住了腿,忘記了呼喊,忘記了掙扎逃命。
寒朗不知道還有沒有第四個,其實,他有點冒險了,如果再細致觀察下,或者等那家伙入巷,三人都失去警惕,他的襲擊會手拿把攥。
但他不會那么做,他既然站出來了,就是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他成功了,但代價同樣巨大,傷口掙裂,肩窩還插著一把軍刺,人也華麗的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陣的脹痛刺激的昏迷中的寒朗醒來。
意識回歸的同時,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襲上腦海,讓寒朗難以抑制的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
不等他有思考能力,嘴唇一涼,一股水流就堵住了他的嘴唇。
寒朗下意識的張開了干裂的嘴唇,貪婪的喝了幾口,意識隨之清醒。
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