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一個四海之內皆兄弟,很好,很好,非常的好,你叫什么?”蕭貫虹的眼眸之中來了一絲興趣,嘴角之中浮現出了一絲笑容,只是那一股笑容非常的酸楚。
“唐炎,兄弟你呢?”唐炎一臉爽朗的說道。
“蕭貫虹。”蕭貫虹平靜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這是他的名字第一次在中原之中出現,也是第一次告訴一個中原人。
“你選左邊吧,這樣你就可以找到江湖了,你是去江湖嗎?”唐炎問道。
“江湖,不是我是去寒山,你知道在哪里嗎?”蕭貫虹說道,蕭貫虹說出寒山兩個字的時候,燕曉鶯跟南宮辰同時一震,寒山,那是埋骨之地,那里陰森不已,那里絕不是人該去的地方,寒風吹遍寒山青松,連從寒山流出的水流,都是陰森不已,寒山就是一個禁地,那里死了太多的人,多到人不能想像的地步,沒有人愿意去那一個寒山,寒山方圓五百里都沒有人煙,可想而知寒山的恐怖,只不過回應蕭貫虹的只是唐炎的搖頭,因為唐炎自己就是一個路癡,他連江湖在哪里都不知道,就算是在這個地方,都會迷路,所以他不知道,這里還是昆侖,還是昆侖的腳下,所以一切都在一個人的眼中,他就像是一個幽靈一般,一直悄無聲息的跟在后面,可是這一刻藏不住了,因為有人感覺到了他的存在,蕭貫虹的手,很粗糙,手上的老繭非常的重,這樣的手,不該出現在一個十八歲的他手上,可是現在他像是一個十八歲的人嗎,答案是不像,現在的他就算是說二十幾歲可能有人都相信,可是他只有十八歲,十八歲,正值青春的年齡,可是他的心已經越過了青春這個階段,在他的眼中所有都不重要,活著最重要,在荒漠之中感知危險很重要,因為這能夠讓你活下去,荒漠之中不僅僅是天災,還有野獸,如果你想要活下去,就要變成野獸,野獸的感覺是敏銳的,蕭貫虹承襲了這一點,所以他感覺到了危險,這樣的感覺不能用語言來描述。
“出來吧,不要鬼鬼祟祟。”他的話不是對著這里的說,而是對著遠處,樹林非常的安靜,輕風吹過樹林,搖曳的樹葉還是那般,可是蕭貫虹的眼眸就像是一只野獸一般,凝視那里,危險,很不好的感覺,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他也要吧自己變得的危險,而且變得比那個人更加的危險,所以他的氣勢變了,所有人都皺眉,這一刻蕭貫虹就像是一頭野獸,盯住了樹林,隨時能夠沖入樹林一般,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尤其是南宮雪,她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氣息,可是這個人為何如此戒備的望著樹林,那里很遼闊,根本沒有人,南宮雪的眼睛凝視著那里,那里的確沒有人,可是她錯了,那里有人,只是站在了死角,根本沒有讓他們發現,此時那個人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個人是怎么發現他的,他堅信自己的隱匿氣息算是天下的佼佼者了,能夠發現自己的人物不會超過一手之數,這一手之數之中,絕對沒有眼前的這個小子,而且他非常的危險,猶如野獸一般危險,冷冷的凝視著樹林,他的眼眸之中有這一絲興趣,所以走了出來,白色的長衣,白色的道袍,白色的長發,赫然就是白長生,身影劃過,已經落在了眼前,這一下南宮雪的臉色難看了,這個人的身法非常的恐怖,從樹林之中出來,只用了一呼吸,這樣的速度堪稱鬼魅,燕曉鶯的臉上也是非常的駭然,這個人的身法竟然恐怖如斯,連自己的母親都達不到,恐怕只有自己的外公才能與這個人一較高下。
“師父你怎么來了?”唐炎詫異的說道。
“怎么來了,還不是要送你小子出昆侖,想不到你小子連昆侖都走了兩天。”白長生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尊駕駛天下四宗之一的棋仙白長生。”南宮雪一臉恭敬的拱手說道,禮數十足,白長生名動天下,南宮辰自然認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