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一定要快。”這是白長生的原話,他說的原話,那一個人始終沒有刺下這最后的三寸,因為他總是感覺這一刺或許死的會是自己,所以他怕了,是的,他怕了,隨后那一個人再也沒有出現在白長生的眼前,殺人不一定要用劍,所以樹枝也可以殺人,至少在白長生的手中,樹枝也可以殺人,而且不會比劍差,蕭貫虹知道,白長生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不擋的話,蕭貫虹會死,至少白長生的這一招他不停手的話,白長生顯然也沒有停手的打算,可是蕭貫虹沒有出劍,只是橫劍在了胸前,劍身挺寬,擋住了這一刺,如此精深的一刺,卻刺在了黑色的劍身之上,連同劍鋒都是黑的,根本看不到寒芒,這柄劍很鈍,至少比起南宮雪手中的劍來說很鈍,叮,白長生的樹枝與劍身相交,一道金屬相擊的聲音響起,很響,很響,咔嚓,白長生手中的樹枝斷了,落在了地上,樹枝彈了一下,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蕭貫虹沒有出手,只是橫劍一擋,如此簡單,連內力都沒有用,唐炎一臉震驚的看著他,白長生的臉色也是非常的震驚,如此簡單,他的劍招就破了,對方如果是用高明的劍招破掉還好,可是對方就是一擋,這樣野蠻,可是這樣輕松的破掉了自己的劍招,此時蕭貫虹的心中也是極其的驚駭,自己手中的劍很重,自己臂上的力量有多驚人自己知道,白長生這一手,看似簡單的破掉了,可是此時蕭貫虹的手臂已經被震痛,不由自主的顫抖,可是硬生生的被他壓制住了,如果不是這個人輕視了自己幾分,這個人可以憑借著一根樹枝就能震飛自己的鐵劍,這是一個恐怖的高手,這是蕭貫虹心中對這個人的定義。
“長江后浪推前浪,江湖代有才人出,小兄弟你今年多大了。”壓下了自己心中的驚駭,白長生一臉平靜的說道,手中的那一根斷了的樹枝已經被他扔了下去。
“十八。”蕭貫虹只是簡單的吐出了兩個字,可是這兩個字卻是讓所有人震驚,連同白長生,十八歲,這個人是十八歲,剛才他雖然沒有動用內功,如此輕松的震斷了樹枝,這柄劍的功勞很大,可是沒有一個宗師的內功,根本不可能在自己的那一招之下如此輕松,剛才那一招自己已經動用了九成內力,九成內力,那是什么概念,就算是七宗之中的隨便一個宗師,也會被他震退十幾步,而這個人如此輕松的站在了這里,至少他是一個宗師,沒有宗師的底蘊,就算這柄劍再怎么奇怪也是擋不住的,只有一個結果,眼前的這個小子,就是一個宗師,十八歲的宗師,這是要逆天的節奏嗎,白長生雖然看似平淡,但是內心已經是波濤洶涌了。
“十八,好一個十八,十八很好,果然很好。”白長生淡淡的說道,狂笑著,隨后緩步走了,緩緩消失在了樹林之中,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連蕭貫虹都有些訝異,只是他就是那樣走了,走得那么隨意,而蕭貫虹將鐵劍背在了身后,只是右手有些隱隱的顫抖。
“你是棋仙的弟子?”南宮雪望著唐炎說道,唐炎點了點頭。
“燕曉鶯,彼岸花是我發現的,就算是棋仙保你我也會奪走彼岸花,現在交出來,否則我將會回去請動父母親自去飛燕劍宗要花,看看燕宗主會不會包庇你。”南宮雪冷冷的說道,眼眸之中的陰冷,南宮雪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給你,一株破草。”燕曉鶯從懷中一掏,將彼岸花掏了出來,隨后輕松一扔,南宮雪見狀,離開抓住,只是回過神來之時,燕曉鶯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十丈開外,燕曉鶯的輕功絕頂,如此身法就算是一流高手也很難追的上他,你燕曉鶯如果不是輕功厲害,早就被人打死了,南宮雪心中暗忖道,眾人相望無語,全部上路,蕭貫虹不會跟他們待太久,所以自己上路了,而唐炎已經忘了自己抓的是什么棋子,所以再次抓子,只是這次抓到的是黑子,他覺得有些不對,可是哪里不對勁想不起來,索性就不想了,直接上路,消失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