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的風很冷,寒山的血更冷,寒山的魂更加的冷,寒山是天下最冷的山,積雪千尺的天辰山也不及寒山的一半。”聲音很嘶啞,非常的嘶啞,走出來一個破爛之人,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臉上褶皺密布,褶皺之中黑色的污泥層層疊疊,整個臉之上都是污泥,讓人覺得惡心,非常的惡心,他就像是一個幽魂一樣出現了,亂蓬蓬的頭發已經結痂一般纏繞在了一起。
“你是誰?”這是蕭貫虹見到這個人的第一句話,只是他的眼眸非常的平靜,仿佛世間任何的事情都激不起心中的一絲漣漪,所以他平靜的望著這個人,這個比乞丐還要破爛的人。
“我本該是一個死人,本該是一個死人。”他喃喃道。
“那你就該去死,而不是來這里。”蕭貫虹冷冷的說道,語氣之中的寒氣似乎化作了實質,周圍的風緩緩吹起,似乎在他的聲音之中添上幾分陰森。
“是啊,我本該死了,可是我要贖罪,這滿山枯骨便是我要贖的罪。”乞丐老者一臉悲痛的說道。
“就憑你也配提起這滿山枯骨,恐怕你只是一個見不得人的人物吧。”蕭貫虹冷冷的說道。
“是啊,我是一個見不得人的人物,我叫浪子飛,一個江湖之中人人喊打的淫賊,在江湖之中過不下去,所以投靠了魔宗,本以為這一輩子都在魔宗的庇護之下了此殘生,可是二十年前,卻發生了寒山之戰,寒山之戰,血染寒山,可是中原人都是愚蠢之輩,他們以為那是正道跟魔宗的決戰,殊不知那是一場天大的陰謀,那一場大戰乃是魔宗之間的內戰,死在了寒山之中的人,都是魔宗之人,都是魔宗之人。”老者顫抖的說道。
“當年的四萬中原魔宗弟子,看來是背叛了魔宗。”蕭貫虹冷冷的說道,眼前的人恐怕就是那四萬人之一,蕭貫虹的眼眸之中已經浮現出了一絲殺意,這種背叛魔宗的人不該活在世上,所以他的殺氣浮現出來了。
“不,你錯了,那不是四萬,而是七萬,七萬魔宗弟子,你知道嗎,當今的隱劍樓,就是魔宗創建出來的,就是魔宗創建的,你說可不可悲。”老者狂笑著說道。
“魔宗?這是何意?”蕭貫虹一臉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