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在細節上好好表現。
這時,四個青年鬼頭鬼腦的在大門外朝小院里張望,待看到花獨秀的身影,一人笑嘻嘻主動打起招呼。
“花師兄,花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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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獨秀一愣:這四人是誰?
四人不等花獨秀說話,先后魚貫進入小院。
他們看身邊工匠們忙著翻修小院,一個個露出“同道中人”的贊嘆表情。
花獨秀一愣:這四人,絕對不是紀宗嫡傳弟子。
那些嫡傳弟子,看到自己雇人來裝修房子,一個個只會露出既羨慕又鄙夷的復雜神態。
待四人走近,花獨秀抱拳問:“四位是?”
領頭一人嘻嘻哈哈道:“花師兄,久仰久仰啊。我們四個都是紀宗記名弟子,聽聞花師兄的大名,今天約起一同來拜訪,不知花師兄有沒有空啊?”
花獨秀明白了。
這四個人,跟他情況差不多。
家里都是經商的,不差錢,便捐上一大筆供奉,讓子弟到這些一流門派當記名弟子習武。
花獨秀喜道:“哎呀,原來是自己人!在下花獨秀,一枝獨秀的獨,一枝獨秀的秀,不知道四位兄臺怎么稱呼?”
領頭那人笑道:“花師兄,我們四個在紀宗,那是鼎鼎有名啊!我是‘東騷’博虎,他是‘西浪’芝山,他是‘南賤’鄭明,他是‘北蕩’貞卿。”
“紀宗四大才子,便是我們了。”
花獨秀一愣,看著四個嘻嘻哈哈沒點正經的活寶,驚嘆道:
“東騷西浪南賤北蕩,厲害啊!快,四位兄弟屋里請坐!”
五人進了房間,東騷博虎上下打量,感慨道:
“花師兄真是超凡脫俗,大雅高貴啊!這些家具,擺件,怕是輕易不能買到吧?”
他說的,是花獨秀房內各種精美用具。
房間里,大到床鋪衣柜,小到水壺茶杯,這幾天全被花獨秀換成了最精致最華貴的品種。
可以說,除了房子本身沒有拆了重建,其余的一切都在大規模更換中。
買不到?
有錢還能買不到?
什么,真的買不到?
沒關系,花少爺那幾車行李中,好東西多得是,買不到也無所謂,有現成的。
花獨秀歉意道:“幾位師兄,花某才來不久,房間還沒拾掇好,有點亂,讓你們見笑了。”
博虎道:“不會不會,這有啥見笑不見笑的,大家自己人嘛。”
閑聊幾句,博虎問:“這里住的可是紫師伯,你這么搞,紫師伯能答應?”
花獨秀笑道:“紫師伯前天一早有事離開,反正他說任我打掃,收拾房子,又沒說收拾成什么樣,我就隨著性子收拾唄。”
博虎有些錯愕。
“那,那念澤師姐能答應?”
花獨秀說:“念澤師妹昨天就搬出去了,大概是嫌亂吧。”
四大才子:“……”
花獨秀感慨:“其實,我也嫌亂,想搬出去。可是紀宗雖大,別的地方也不讓我住啊,住外面客棧又不合適,怪費錢的,我只好忍一忍了。”
四大才子:“是,是……”
沒錯,紀念澤看爺爺一走,花獨秀立刻大動干戈,大修土木,知道說也沒用,干脆立刻搬到外面去住。
哼,等爺爺回來,看爺爺怎么收拾你!
博虎真的是被花獨秀的率性折服了。
什么叫魄力,這就叫魄力!